倆人歇了個把鐘頭兒,直到體力規複了,也不曉得是誰先惹起來的火,床又開端咯吱咯吱響了。
“你在我家路過了一宿?”王石頭問道。
女人這一聲聲跟母狼似地叫著,周邊兒三戶五戶的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更把男人的熱忱給燒得旺起來,倆人就跟恨不得把對方給弄死一樣狠狠撞擊著,直到汗流浹背,一塊兒再次倒下去。
“啊啥?不會這麼早又想乾了吧?”王石頭嘿嘿笑著掐了婆娘一把,也冇往歪處想,“快歇著吧,明天一早晨你嗓子都快喊啞了,今後日子長著呢,你還怕冇機遇啊!”
楊玉珍現在內心有一萬隻牛羊打著滾撲騰,但她不是傻子,很快就明白,明天早晨跟她一起折騰的,不是趙小天,而是讓她一二三,三二一了那麼多年的正牌兒男人。
“哦,對了,上回趙小天說黌舍那回事兒,你到底想好了冇有,到底蓋哪兒?”最大的苦衷兒處理了,楊玉珍開端想著要如何回報趙小天,就先從黌舍這上麵動手吧,前兩天一向說,現在都還冇給複書兒呢。
但是到了厥後那關頭兒上,已經過不得她了,等那一嗓子叫出來以後,前麵更是想憋都憋不住。
“我……我路過聽著的。”劉三兒忙解釋道。
“乾啥?”
楊玉珍聽完,穿上鞋就往外走。
歸正這事兒也不會有人曉得本相了,她乾脆把架子端得大一點兒,要不然反而不普通了。
“行行行,都聽你的,”王石頭架不住婆娘,趕緊把這事兒應下來,再說趙小天好歹都幫了這麼大的忙,他也得給麵子,“西頭兒那兒不是有塊閒地?那塊本來就是蓋黌舍的,就蓋那兒吧,閒著也是閒著。”
不成能啊!再說她現在渾身高低都冇穿一個布絲兒,男人莫非不會感覺奇特?
“啊……”
不消問,王石頭那一二三的弊端必定是趙小天給治好的,而出這主張把她耍得飛起,倒也讓她明白,彆人家的男人再好,真要玩火玩兒過了,那是要性命的。
王石頭對這個不太感冒,心不在焉地說道:“弄阿誰費事乾啥?這個小天啊,有錢還不如直接發給各家各戶呢,大師還念他個好,蓋個破黌舍,現在有幾個想把孩子往黌舍內裡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