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盞茶工夫,二人便到得一座漁村,這裡家家戶戶門前都曬著網。方浩帶著劉星進到一間屋子開口說道:“劉兄弟,你拿著刀過分顯眼,拿這布包起來。”說完他便拿出一塊麻布快速把刀包上了,而後又從床底下的櫃子裡取出十幾塊銀子,但想了想又放了兩塊歸去。
劉星見狀並未禁止,他讓方浩拿銀子是為了安他的心。
兩個時候後,酉時末。
“劉兄弟,你的傷好了?”方浩看著他生龍活虎的模樣臉上儘是震驚。
將斷刀放在牆角後劉星便是落座,桌上那魚非常奇特,長得就像壓扁了的鱔魚,並且還是銀色的。見狀他夾起一塊放入嘴中,悄悄一咬甜嫩鮮香便充滿滿口。他眼睛一下子睜大了,問道:“嫂子,這魚叫甚麼?味道實在是好,我還是第一次嚐到呢。”
但方浩直接拿了兩張毯子,給他蓋上一張,另一張則鋪在地被騙作小床。而劉星見此也不再推讓,這一家人的行動暖和了身在他鄉的他。
落拓地日子老是過的很快,三天過後已到蒲月。劉星傷勢對平常活動已無太大影響,不過想要如之前普通騰空掠行倒是做不到的。
劉星定睛一看,發明這枚銅錢與北玄的有不小辨彆,此銅錢個頭更大些,上麵斑紋也更加煩瑣,但團體款式倒是差未幾的,難不成這安南與北玄有某種聯絡?
方浩聽得此話,肯定他並未因玉璽之事遷怒他們,因而便放下心來,“劉兄弟客氣了,你人生地不熟的是該曉得這些。”
這天淩晨,劉星罕見的冇有打坐,而是坐在沙岸上,右手悄悄摸著躺在雙腿上的斷刀,眼睛看著延長至天涯的大海,不知在想些甚麼。鹹濕的海風吹過,左手衣袖隨風飄零,彷彿要乘風而去普通。
方浩的漁船在落日下,晃閒逛悠的回返,他站在船上看著等待在岸邊的母女,一邊揮手一邊呼喊:“明天歉收咯。”也不知岸邊的二人是否聞聲,但她們臉上都充滿了笑容,同時也揮手迴應。
漁船登陸,一家三口同心合力,把上百斤的魚拉到海邊圍起來的小池裡,待到明日再雇馬車拉到鎮子裡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