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甚麼呢?”朱斐不知何時進了屋,從前麵將她緊緊環住,下巴抵在她的肩膀,閉了眼悄悄吸納著她發間披髮的淡淡芳香。
但是,虎符早已落入朱霆手中,且他又與朝中的文臣武將早有聯絡,也就劃一於朝中的實權在不知不覺間被朱霆緊緊攥在手心。高束除了派部下的幾千禁衛軍幾次刺殺,也冇甚麼好的體例。
這一次,連徐硯琪他也閉門不見了。
卻聽上麵的高束張狂地大笑著:“朱斐,我曉得瑤台上麵的人隻要你技藝最強,她們如果從這麼高的瑤台掉下去,你接住她們該當不是難事。但是,若從分歧的角度同時掉下去兩個,你會先救誰?是你的親生兒子,還是……”他扭頭看向另一邊的瑤琴,“還是一心為你,不吝深陷險境的瑤琴女人?”
徐硯琪連連點頭:“不,看不到他我不放心,就讓我跟著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