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硯琪還未反應過來,他已拿了那盞白鶴燈站立在本身身前,將白鶴燈遞了過來,身後頓時響起一片喝彩鼓掌之聲。
那老闆是個四十餘歲的肥大男人,聽到朱斐的扣問他捋了捋髯毛笑道:“這白鶴燈乃是今晚的頭彩,若想得此燈盞,要同時猜對三個題目方可。任何一個答不出來,便落空猜謎選燈的機遇。其他的任何燈盞也不成再選。”
“鳳雀樓?”徐硯琪頓時麵前一亮,“怪不得這麼多人在岸上圍著,方纔操琴的該當就是傳說中的瑤琴女人了吧?”
徐硯琪得了本身夢寐以求的白鶴燈,內心歡暢,倒也不感覺方纔老闆的行動可愛了,這燈會還未結束招牌便被人給贏走了,如果她本身定然也會不歡暢吧。何況,他也隻是小小的難堪一下罷了。當然了,對於朱斐來講連難堪都稱不上。
朱斐看著那燈盞笑了笑,悄悄點頭:“好,就要阿誰。”
說罷見朱斐點頭,再想起朱窕曾經對於這位瑤琴女人的誇耀和歌頌,徐硯琪心中也生出一絲獵奇來,挽了朱斐的胳膊笑道:“我們也去看看吧?”
老闆說完,看朱斐仍然不動聲色,雖說帶著銀質的麵具看不到臉上的神采,但他那氣定神閒的態度倒是擺在那兒的,他不由笑了笑:“敢問這位公子但是還情願一試?”
看到她眸中的等候,朱斐天然不忍回絕,悄悄點頭:“好。”
言罷拉著徐硯琪走上前去,指了指樹上的白鶴燈對著老闆問道:“敢問老闆,不知那盞等對應的題目是甚麼?”
此時,那畫舫之上不時有琴音傳出,餘音嫋嫋,如泣如訴,委宛婉轉,仿若能將人帶入一個極新的天下普通,沉浸此中,如夢似幻。
徐硯琪本來心中已有了答案,但想想方纔的事,又恐怕本身答錯,忙道:“那還是你來吧。”
朱斐點頭看向老闆:“但是【光臨舍間】?”雖是在問,可說話的語氣明顯是已然肯定了。
老闆笑眯眯地捋著髯毛:“這探花倒也擁戴,但終歸隻諧音,何況這‘探花’二字算不得常用語,故而並不是真正的答案。”
順著世人的目光望去,隻見那寬廣的湖麵上畫舫船隻琳琅滿目,燈火燦豔,本來安靜的湖麵跟著船隻的飄走有淡淡的波紋緩緩向遠處流轉,波光粼粼,瑰麗多彩。
元宵佳節,果然如朱窕之前所說的那般熱烈繁華。
徐硯琪一時有些蹙眉,她絞儘腦汁想出來的答案竟然是錯的,這讓她頓時生出一種挫敗感。心中暗歎,若這都不是最好答案,不會這老闆用心坑人怕人把這白鶴燈給拿走了吧?畢竟這白鶴燈顯得尤其出眾,較著便是今晚的招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