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斐點頭:“你的那套鳳冠霞帔還是阿姐籌辦的呢。”
“死了?”徐硯琪麵上一驚,一場鬨劇卻失手殺了人,怕也不是偶合吧?
朱窕一臉無辜地瞧瞧徐硯琪,再瞅瞅甩門而去的朱斐,滿腹的疑問:“她這是……做了甚麼不該做的事嗎?”
二人飯菜剛吃了一半,便見朱窕吃緊忙忙地跑了來,看到徐硯琪安然無恙地坐著,一顆心纔算是鬆了口氣:“大嫂,你如何一聲不吭就返來了,我在鳳雀樓找不到你,可真把我嚇壞了。”
徐硯琪內心對著內裡的朱清千恩萬謝了一番,理直氣壯地看著麵色非常不爽的朱斐:“我餓了。”
看著朱窕提起安木淳時不經意飛揚的眉梢,徐硯琪垂眸笑了笑,並未多說甚麼。
“巳時?”徐硯琪一驚,她這一睡竟睡了這麼久?也幸虧是在王府,她不必每日起來給公婆存候,不然可真是要丟人了。
徐硯琪扭頭看他:“昨晚我們在鳳雀樓的事,阿姐也曉得?”
徐硯琪聽得也獵奇起來:“當真有那麼好?”
“對了,昨早晨出了件大事呢,我之前跟你提過的兩個好色之徒,兵部尚書的兒子李進,戶部尚書的兒子王強,你還記得嗎?”朱窕又道。
“李進和王強彆離寫了一首詩給瑤琴女人批評,成果他們兩個的詩一模一樣,厥後在這首詩是誰寫的事情上爭了起來,最後還動了手,李進失手殺了王強,轟動了兵部和戶部兩位尚書。”
朱窕道:“昨早晨鳳雀樓可熱烈了,厥後安木淳又尋了塊玉佩要帶你出來,誰曉得你竟不見了,找樓裡的人一探聽,才曉得你本身返來了。你冇去當真是可惜了。”
朱斐見此伸手去撓她的癢肋,徐硯琪癢得咯咯直笑,在床上不斷地翻滾著。
朱窕衝朱斐眨了眨眼睛:“大哥,那種處所……是哪種處所啊?”
兵部和戶部,可都是朝中要職,公開安插黎王的人必定引發聖上的猜忌,如此一來,卻不知朱斐究竟籌算如何安設。
朱窕頓時有些含混,看她肩膀顫栗著隻當是哭了,臉上的笑意倉猝收起來:“大嫂,你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