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斐道:“各取所需罷了,軟煙羅紗的紡織與製造歸他,不過我要從中抽取六分紅利。”
徐硯琪卻早已是目瞪口呆:“五千兩,你哪來那麼多銀子?懷寧侯府再如何有錢也不會拿出五千兩銀子供她隨便耍玩的!”何況還是一個女人家,即使那瑤琴女人再馳名,也不該引發她一個女孩子的興趣啊。
徐硯琪嚇得全部身子頓時僵在那邊,呆呆地仍由他抱著,再不敢亂動一下。
說罷又重新躺回榻上,伸手將身邊的嬌妻再次攬入懷中。感遭到她的不循分,他沉聲在她耳邊呢喃著:“彆亂動,不然我會節製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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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的坐在床沿上拉住她詰問:“你和那安公子究竟是有甚麼過節,好端端的,他下毒害你做甚麼?”
厥後許是太累了,這才垂垂平複下來,迷含混糊地似要睡去。
朱窕躊躇了一下轉過身來,祈求道:“那我奉告你,你可莫要奉告阿姐,回了清原縣也不能跟母親和祖母提這事兒。”
不過看朱窕那紅的似要排泄血來的神采,以及安木淳常日裡的行動舉止,徐硯琪心中也猜出了個大抵,不由驚奇地望著她:“不會是……那種煙柳之地吧?”
望著懷裡一臉嬌羞的女子,朱斐死力斂去眸中燃起的欲.火,俯身在她額上落下悄悄一吻,揉了揉她的髮絲,語氣中儘是寵溺:“你可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據那些見過她邊幅的人描述,瑤琴女人長相極其貌美,彷彿月裡嫦娥,又似貂蟬轉世,任誰見了都要驚為天人。
朱斐道:“你可知有一種絲綢名喚軟煙羅紗?”
稠密的夜,異化著冷冽的北風,烏黑的天幕零散地點綴著幾顆星鬥,同那半遮半掩的淺月相依作伴。
朱斐輕笑:“天然是承諾了?”
“歸正那安木淳不是甚麼好東西!”朱窕氣呼呼地說著,俄然麵色一綠,嚴峻地拉住徐硯琪的衣衿,“哎呀,大嫂,你說他那麼黑心的人竟然讓你給我做藥膳,他不會是要毒死我吧?”
徐硯琪凝眉想了想:“好似是聽過,這不是朝廷特質的絲綢嗎,傳聞有上百種質料紡織而成,軟煙羅紗輕浮如蟬翼,如煙似霧,陽光下映照出五彩華光,女子穿上它便如婷婷立於嫋嫋仙霧當中,彷彿仙子。
到了年關,統統人都在繁忙著,黎王妃整日裡也顧不得朱窕的病了,因而照顧朱窕的‘重擔’毫無牽掛地落在了徐硯琪的身上。
徐硯琪不太適應地將身子往內裡縮了縮:“談妥了嗎?我大哥可承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