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黎王府用罷了午膳,徐硯琪和朱斐世人便一同回了懷寧侯府。
黎王妃眸中帶著溫和的笑意:“是啊,他很懂事,倒是讓人省很多心機。”說著又看向徐硯琪,“等今後你和阿斐有了孩子,常常帶他來王府小住,儉兒也就不孤單了。”
看徐硯琪臉上冇有涓滴感覺委曲,倒真如她所說的般臉上瀰漫著幸運的神采,黎王妃對徐硯琪的好感又增加了很多:“看來,斐兒娶了你也是他的福分了。信賴阿姐,你們今後必然會白頭偕老,讓天下人都戀慕的。”
黎王妃麵露無法:“是天花。”
“儉兒真是個靈巧又敬愛的孩子,阿姐有他陪在身邊,想來這日子過得就更舒心了。”
看到高儉的諦視,徐硯琪眯著眼睛笑道:“儉兒曉得我是誰嗎?”
“好了,璘兒表弟和你姑姑、二孃舅他們在院子裡滑雪呢,儉兒也疇昔跟他們玩兒好不好?”
“皇後孃娘故意了,不過讓母親親身來送一趟,讓兒媳如何過意的去。”
“好。”高儉說著從黎王妃懷裡下來,跑到了奶孃跟前。
徐硯琪聽得一驚:“如何會……那小殿下現現在如何樣了?”天花這類病難纏得很,她小的時候有個手帕交,便是七歲那年身染天花,久病不治,最後年紀悄悄的便送了命。
黎王妃感喟一聲:“當時候啊,可真是把我和殿下兩小我急壞了,我與殿下結婚多年,便隻得儉兒這一個兒子,他如有個甚麼三長兩短,留下我們二人可另有個甚麼趣兒?”
高儉靈巧地點了點頭,走上前去:“儉兒給舅母存候。”
見徐硯琪並冇有聽明白本身話中深意,黎王妃垂首看了看爐裡竄起的火苗,墮入了深思。
“小殿下得的是甚麼嚴峻的病嗎?”徐硯琪過門後模糊約約聽到過母親和祖母議論此事,隻知高儉是得了病,現在看黎王妃這神采,怕是還病的不輕呢。
看徐硯琪麵色不天然,黎王妃忙轉移了話題:“崔嵐的事父親來京時倒是對我提過一些,真冇想到她竟然膽小到害人道命的境地,之前倒真是小瞧了她。想來,就崔嵐那到處樹敵的性子,你剛進門的時候冇少受她的氣吧。”
徐硯琪笑著捏了捏高儉因為方纔奔馳而顯得粉嘟嘟的小臉:“儉兒真乖。”
“如何會這麼想呢?”
黎王妃笑著先容:“儉兒,這是舅母,快去處你舅母問安。”
徐硯琪笑了笑:“阿姐說的這是那裡話,帝都離清原縣路途悠遠,小殿下又有病在身,自是不能折騰的了。我怎會指責阿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