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孃娘……”江鶯歌的笑容,讓柳輕絮,幾欲想要撕破江鶯歌的臉。“皇後孃娘另有甚麼話說?”
“還說不是!那你有身但是真的?與誰懷的孩子!”
“給本宮存候然脈的太醫呢。”
“我可冇有胡說,皇後孃娘,不然為何,您之前有脈象,現在卻冇有了?清楚就是先前就已經暗自滑胎,現在還藉此讒諂與我!當初時今的死,你不是也用了一樣的體例?”
江鶯歌笑,看著柳輕絮,看她另有甚麼話說。
“皇上,臣也不曉得之前為何會診斷出滑胎的,臣真的不曉得啊。”太醫跪下,趴在地上,惶恐至極。
“皇上?你底子就冇有與皇上同房,如何有身?!”江鶯歌一語道破,震驚了楚莫離。
“那麼,你之前,是如何診斷出有身來的!”楚莫離大怒,向來,冇有人這般戲耍過他,這世上,有誰敢這般戲耍與他?
“天然是與皇上!”
“皇上您親身問問您寵嬖有加,庇護有加的人,是如何連您也一塊兒算計了的!”江鶯歌諷刺的看著柳輕絮,話語中帶著嗤笑。
“皇上,現在臣妾……莫非皇上不信臣妾?”
“還是我來替皇後孃娘解釋吧,那日皇上底子就冇有與皇後同房,是皇後給皇上灌了迷藥,將您迷倒以後,做了模樣罷了,這件事情的更多詳細細節,還是由騰大人解釋吧。
柳輕絮從床上翻滾下來,獻血還在流,江鶯歌看著柳輕絮冇有半點憐憫。她不提時今還好,一提時今,江鶯歌心中便痛恨更深。
“愣著做甚麼?”楚莫離發話,太醫不敢怠慢,診斷再三,躊躇再三,終究給出答案道:“娘娘,並冇有滑胎跡象。”
“這是誰?”楚莫離冷著聲音。
“你!你扯謊!”柳輕絮已經安奈不住了,勉強坐起家來,對著跪在地上的太醫痛罵。江鶯歌看著這一出鬨劇,嘴角浮起一抹嗤笑。
“你血口噴人,我如何能夠做如許大逆不道的事情,你血口噴人!”
“江鶯歌,你說皇後冇有有身,但是有證據?!”楚莫離峻厲的冷言道,江鶯歌跪在地上,對楚莫離道:“皇上,刑法上有三九會審,本日,皇上大可三九會診,看看,皇後孃娘可有有身。”江鶯歌必定道。
“你說甚麼?”楚莫離站出來,走到江鶯歌身邊。
“皇上,臣惶恐,臣真的冇有診斷出滑胎跡象。”
“先將事情細細道來,坦白不報的事情,朕,以後再與你算。”楚莫離冷冷道。
“輕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