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了。”黃衣主簿指著一新奇靜雅的小亭道。
“我還不曉得我的命,該如何去認?”
監工們如潮流般退下,自發讓出一條行道來,四位主簿並排走來,這是展陶第一回見四主簿同業,信賴也是很多人的第一次。這無疑是大場麵,很多民氣生畏敬,本能地垂下頭去,可展陶相反,他把頭抬的更高了些,不是因為莫須有的高傲,而是想把四人麵相看得更逼真點。
“你是少卿?”展陶蹙眉,利誘多於驚詫。
四主簿停在了三人幫身前,他們冇率先發問,而是立足旁觀,看的不是修羅場清理煤灰的龐大噪音機器,他們看的是人。視野超出關大和洛瑞,極其同一地落在展陶臉上,被四個老妖怪核閱的感受很不好,展陶嘴角不安閒地抽搐幾下,心道,這大抵就是所謂的看殺了。
“你是階下囚。”
“憑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