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在都市_第83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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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浩然嚇出了一身盜汗,顫抖著聲音道:“我真的想清楚了。求你把我解下來吧。我身上感受好痛。”

薛嶽撲通一聲跪在刀削臉麵前道:“求求你彆殺我,我家裡另有妻兒長幼需求我照顧,求求你了。”

這傢夥太暴虐了。

薛嶽又是一聲慘嚎,痛得眼冒金星,眼淚都流出來了。

丁浩然被挾製到了一個燈光陰暗的密室裡。

刀削臉奇特地笑著,從高個子長頭髮手裡接過沾滿鮮血的刀子,看了看刀子上的血跡後又把刀子丟在地上,伸手從袋子裡摸出一把閃著寒光的手術刀,蹲在薛嶽中間,伸手在他的鼻子底下探了探說:“這傢夥還冇有斷氣,看來我明天要在丁老闆麵前演出剁活人的頭了。不過鄙人手之前我有些擔憂,此後不能包管對丁雨墨他們是不是也要采取如許殘暴的體例。這類體例固然有些殘暴,但我們的確是冇有彆的挑選。到時候恐怕要讓丁老闆絕望了。丁老闆能夠還不曉得,就是我用這把手術刀割掉了張徒弟你小女兒另有另一個女門生的腦袋的。瞧瞧多鋒利啊。割下去跟切嫩豆腐似地一點痛感也冇有。”

周麗紅因為家裡發來急電催促她歸去,她不得不臨時分開。臨走之際,她給丁雨墨發了一封電子郵件,提示她重視安然,最好不要一小我伶仃外出,不要單獨去陌生偏僻的場合,必然要信賴畢飛揚。周麗紅還說畢飛揚固然偶然候給人的感受不是那麼靠譜,但他絕對是個好差人,有他罩著安然很多。除此以外,周麗紅還說實在她對丁浩然的豪情是竭誠的,冇有半點的虛假,如果不是因為環境特彆,她很有能夠挑選和其結婚,她在這個題目上會收羅家人的定見,儘最大儘力壓服家人同意,如若不能,她也毫不輕言放棄,這是她一貫做人的原則和分寸,她不會讓人絕望的。

“現在該輪到我了。”

回到家裡時已是夜幕來臨。因為冇有父親的任何動靜,丁雨墨始終歡愉不起來。以為刑警的才氣不如何樣,不再像之前那樣和畢飛揚靠得很近,而是同他拉開了一段間隔,連話也懶得跟他說了。這彷彿是一種不好的前兆,也就是說,他們之間的豪情已經滲入進了危急。

薛嶽痛得身子捲縮起來,嘴裡鼻子裡流出了殷紅的血水。

他被暴徒用鐵鏈鎖在一把椅子上,那椅子是牢固的,像是之前地主老財用過的太師椅,固然有些陳腐但很健壯。都已經疇昔幾天了,暴徒每天隻給他送來兩個饅頭勉強保持著他的生命。因為冇有見到內裡的陽光,丁浩然的臉變得尤其慘白,藉著暗淡的燈光看疇昔,像極了夜色中潛行的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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