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過分蹊蹺。”尹正國說道。
“去派人把尹丞相給朕請到禦書房。”皇上咬牙說道,阿誰請字咬的極重。
尹正國煩躁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這一想事情,頭上的傷口也跟著疼了起來,像是怕他忘了明天他那好女兒在宮裡產生的事情似的,來用心提示一樣。
尹千雪的目光在尹正國額頭上那塊方纔包紮好的傷口上停了下來,眼神裡帶著諷刺,說道,“我感覺皇上這硯台丟的力量還是太小了些。”
“你甚麼意義?”尹正國不悅的問道。他明天被莫名其妙的叫進宮裡去,然後跟了皇長進了禦書房。皇上跟他發了好一通的脾氣,但他還是把明天的事情大抵內容聽了個七七八八。但是剛開口為尹千馨辯白一句,皇上就已經拿起桌上的硯台,朝他砸了過來。然後直接的把他從禦書房裡轟了出去。
他愛的人也愛他。這應當就是天底下最好的一件事情了吧,他很滿足。
“千馨的事情到底和你有冇有乾係?”尹正國黑著臉問了一句。
說完,甩了下主子就直接的擺道回宮,前麵浩浩大蕩的一群人也跟著走了,至始至終也冇有人再去看尹千馨一眼。
尹千雪回擊也抱了疇昔,很緊的擁著獨孤絕,笑著答道,“我在。”
這件事情如果尹千馨不能洗白勝利的話,那麼他處心積慮培養了這麼多年的一個棋子就算是廢了。並且七皇子那又該如何交代啊,這條路並且還是絕對不能斷的!
尹千雪回過甚來,有些獵奇的看著尹正國,問道,“父親莫非明天是冇有進宮嗎,皇上莫非冇有和父親說清楚明天產生的事情嗎,現在又來問我是甚麼意義,父親莫非是信不住皇上嗎?”
尹正國被她看的有些發毛,不耐煩的問道,“你到底在看甚麼?”
那一天,有兩條動靜從皇宮裡傳了出來,大街冷巷就冇有不曉得的人,這兩件事情猖獗的占有了人們飯前飯後的談天閒資。
尹千雪的目光落在尹正國的身上,從上到下的細心的打量了一遍,一邊打量著還一邊嘖嘖的直點頭。
“以是,父親就來思疑我麼?”尹千雪笑出了聲,剛要分開的步子就又坐了歸去,“先撇開那些遠的不說,就說眼下。我們現在是好處乾係,那父親你覺得,尹府如果因為這件事情遭到連累,對我來講能有甚麼好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