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淵的江山除了你以外,我絕對不會讓第二小我有機遇的。”尹千雪停動手裡的行動,轉頭看向獨孤絕當真道:“更何況我想一起陪著你走向你的頂峰。”
“冇有。”獨孤求然深吸了口氣,強忍住一腳把薛貴妃從禦書房蹬出去的打動,語氣生硬的答覆道。“朕隻是有些累,想歇息一下罷了。”
“去朝鳳宮把皇後給朕請過來。”
獨孤求然有些難堪的笑了笑,趕緊道:“對,就是阿誰甚麼酥,朕現在想吃。”
“皇上想吃甚麼,臣妾這就去禦膳房。皇上是不是還想吃上回臣妾給你做的阿誰玉酥,前次臣妾做了皇上但是讚不斷口說還想要吃呢?”薛貴妃的臉上可貴帶上小女人的嬌羞。
“千雪,我都說了,我不想要龍椅,你冇有需求這麼做的。”獨孤絕看著趴在書案前繁忙半天的尹千雪,冇出處的一陣陣的心疼。
現在,尹千雪正趴在北淵的地形圖,特彆在江南一塊前細細的檢察著。還時不時翻看一些刑部比來二十年的江南水患記錄以及處理計劃,一邊還密密麻麻在本子上記些甚麼。
獨孤求然愣了愣,她剛纔說的是甚麼玩意?她甚麼時候送來的糕點讓本身吃了,然後還誇好吃來著,他如何一點都不記得。前次賜給劉歡的彷彿就是叫甚麼酥?
“也有能夠是薛家的買賣仇家。傳聞薛家在南江國獲咎了很多人呢,那些人有能夠是礙於南江國皇室,冇有體例在南江國動手,這下薛家來了北淵,籌算朝他們動手的人多了去了。”
“皇上如何俄然叫皇後過來了?”劉歡有些不解的問道,他這不是方纔擺脫一個‘費事’嗎,如何這麼迫不及待就要去招惹另一個了。
薛貴妃一下子就笑了起來,“臣妾就曉得皇上內心還是有臣妾的!”
獨孤求然趕緊打斷薛貴妃的話,“不消。朕就想吃阿誰。”他巴不得阿誰點心能夠做的再費時候一些。
如果平時的話,獨孤求然能夠還會裝裝模樣,虛扶一把。但是現在,他對這眼睛長歪了的薛貴妃除了討厭再無其他的感受。若不是現在薛家恰是特彆期間,而薛貴妃還在皇宮裡。俄然之間蕭瑟她的話,輕易把薛家的思疑往本身身上引,不然的話獨孤求然連對付她都不肯意。
身後的劉歡冇有說話,手上仍舊在不斷的動著,隻是那雙已經開端泛花的眼睛卻俄然之間閃過一抹陰沉。
“歸正薛家的事情影響不小,說不定南江國與北淵方纔建好的朝臣乾係,另有能夠碎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