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對花草過敏,一大早上起來,卻不料院中栽了過敏花草,臉上便腫成如許了。”
玉鉤坐轎內,掀簾往外看,層層疊疊宮牆環繞著,琉璃屋脊太陽折射下出萬道光芒,炫人眼目,長廊畫棟,玉石雕欄圍屏,青石板路兩邊種滿了花草,爭奇鬥豔,一起上不時看到寺人和宮女,紛繁退避到一邊去躲避。
玉鉤蒼茫了一會兒,纔回過神來,本來他口中采雪恰是自已現身份,她都忘了,看來冇事要多催眠幾遍纔好。
“嗯,你擔憂你臉嗎?冇事,”他安撫她,放開手,坐到軟榻上,玉鉤鬆了一口氣,乖乖坐到軟榻角落邊,動也不敢動一下,她還是安份點為好,現連這個男人想乾甚麼都不曉得,還是謹慎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