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瑤獨安閒院子裡一陣忙活,打了水將衣服放進盆裡,看著飄起來的衣物阿瑤感覺心中有些奇特的感受,詳細是甚麼她也說不上來。
王大嬸含笑入內,探了探四周彷彿有些放鬆警戒:“方相公不在?”
阿瑤點了點頭:“他去買些東西,想必過一會兒便返來。”
不過本身現在既然嫁給了他,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無妨包涵一下,畢竟他不病發的時候對本身也是蠻好的。
方斌的效力倒是極高,本是幾小我的活他一小我便做得極好,入夜之前便砌好了灶房,又在上方用廣大的木板遮了頂,連灶火也壘好了。
方斌就著阿瑤端來的水洗了把臉,又接過巾帕掠過,看著新砌好的灶房淡淡道:“我明日去買些鍋碗瓢盆返來,等這些泥土都乾了便能夠本身燒飯了。”
阿瑤有些心虛的搖點頭,伸手接過方斌換來的衣物咧開嘴笑道:“冇甚麼,你快去歇著吧。”
阿瑤心頭一暖,從小到大,還從未有人這麼體貼她。但是她又不忍方斌累壞了本身,便用心撅了撅嘴做委曲狀:“你這是嫌棄我洗的冇你潔淨?”
“我是隔壁的王大嬸,來這兒挑點兒水。”王大嬸說著舉了舉手裡的木桶。
方斌應了聲回身進了屋子。
待方斌拜彆,阿瑤便尋了掃帚將屋裡屋外打掃一遍,這時聽到內裡一陣拍門聲,阿瑤猜疑著上前開門,暗自思考方斌如何這麼快便返來了,還不直接出去。
王大嬸聽了佯裝活力:“你這便是瞧不起我這老媽子了,那方相公在這裡大半年了,他甚麼樣的人我可比你清楚。他呀,可不是普通的怪人,整日裡不言不語不笑的也便罷了,還凶神惡煞的嚇人。常日裡街坊鄰居都不敢來你家中打水的,今兒個我兒子去了上京不在家,我又去不得太遠的地兒,這纔等你家相公出了門悄悄過來打些水。”
阿瑤一怔,有些難堪的點頭,卻不知該如何解釋這傷,便隻得低著頭沉默不語,如此反倒更加讓王大嬸信賴了本身的猜想。
王大嬸越說越努力,又朝著阿瑤靠近了幾分,附耳道:“我跟你說,這方相公每日夜裡都會拿著把大刀在院子裡比劃來比劃去,那雙眼睛的確比山上的狼眼都要可怖。方相公自半年前來到這清原縣便未曾見他做過甚麼活兒,但卻有效不完的銀兩,我們大夥兒都猜想他之前是做那殺人放火、打家劫舍的活動。”
阿瑤看著俄然又對本身材貼起來的方斌,心中對本身的猜想更是信了幾分,這方斌說不定真是有甚麼病,方纔那麼可駭的模樣定是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