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含月和阿宣仍舊相互置氣,朝晨排闥出了院子,互望之下,連號召都不打。
“前些天,他說跟著方暮初在學寫文章,實在每天都在偷偷的練功。阿誰可愛的方暮初!明顯說了阿宣不能習武,他還偷偷地教他!”
含月翻身躍進櫃檯,一個貓身,蹲在了櫃檯下方,然後扯了扯許孃的衣襬,對她點頭低聲道:“不要說我和阿宣在這裡。”
如此一整天,姐弟倆嘔著氣,竟是誰也冇說話,誰也冇用飯。許娘夾在中間,勸誰都不聽,說甚麼也冇用,擔憂之餘,卻也無可何如。
這段時候,縣裡甚麼人都有,叫叫喚嚷進茶鋪找人的功德之徒、連起來能夠繞忠河縣城牆一圈了;但衝出去講要找阿宣的,這還是頭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