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住呼吸。”話音落下，一枝利箭飛來，丁凱伸手一撥，那本來射向火堆的利箭被掃到中間。

梁三爺苦笑道：“我喜好彙集一些希奇古怪的玩意，為的就是做好買賣，多給買家籌辦一些他們需求的。這才偶然間讀到過一卷殘破的文獻，曉得一點點，不過聽丁兄弟所言，彷彿曉得得更清楚。”

馬三也有些迷惑了，搏鬥億萬生靈，罪孽無邊，但是身為玄黃之人，鬼帝此舉保護九州，卻算不得是錯。

丁凱點頭看向門外的夜幕道：“人與神的辨彆，本質就在於觀點，鬼帝大尊，當初是鬼，也算是凡人，厥後是神，觀點也就分歧了，正如你我，你所想的，卻非我所想，我所想的，你卻不懂，境地決定了統統，等你到了阿誰高度，才氣觸摸到。”

梁三爺看了半晌後，道：“大師謹慎，來者不善。”

丁凱哈哈大笑道：“凡人啊，你之所想又豈能替代神之所念，你看到的隻是你能看到的，卻不能代表鬼帝看到的，你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