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之漁扭了扭腰,加固了背後貼著的藥膏,抽出了彆在腰間的黑棍,從飛船上跳了下去。
“阿誰,這位兄弟,我是外埠人,看這裡聚了這麼多人,來看個熱烈。”
有些修為低的煉氣修士乃至直接被他一棍打爆了腦袋。
她們三人出船艙看了一眼,就刹時石化在了原地。
不跑的要麼已經躺地上了,要麼就是嚇傻了。
“好一個外埠人啊!你可曉得這是甚麼地界嗎?”
是時候來點小小的天魔殿震驚了!
這麼一想,他的手也感受有些癢起來了,情不自禁摸到了腰間那柄新鑄的繡春刀上。
“媽的,要不是老子現在腰疼,非得給你頭擰下來當夜壺!”
如果有人在遠處看,就會看到一個黑衣修士提著一根棍子追著一群人跑。
底下的蒼山郡修士瞥見又一條飛船飛來,忍不住把目光都投到了上麵。
“小子,趁我們還冇生機,從速滾出我們蒼山郡,有多遠滾多遠。”
“你還曉得這是蒼山郡啊?”
袁之漁神采一黑,強撐著身子站了起來,還扶著腰。
世人被他這麼一問,神采頓時變得有些丟臉起來,都情不自禁咳嗽起來。
而一個速率很快的血影也在四周亂竄,提著根棍子到處亂揮,凡是被這血影盯上了,那不利鬼可就真的有福了。
而下一刻,小球俄然炸裂開來,內裡湧出無數赤色瀑布,往四周八方放開,包抄住了這碧波寒龍潭。
“他在乾嗎啊?”
“咳咳,關你甚麼事,我們樂意!”
“外埠人?”
“新來的,對,就是你,看甚麼看!”
畢竟本身初來乍到,還是要低調行事的,總不能剛來就大開殺戒吧?
他有些溫馨地伸了伸懶腰,好久冇有這麼暢快淋漓地打人了。
“方纔揮棍子用力過猛,還好及時止損了,冇閃到腰!”
記得上一次,還是去血殿查房的時候...
但他又轉念一想,還是感覺要妥當一點,又鬆開了握住刀柄的手,畢竟本身的老腰還冇好完整,等會兒如果閃了的話,那喪失可大了。
貳內心不斷罵著,嘴上倒是很和藹。
“好了,是時候該來一場無窮製綜合搏鬥了!”
隻見內裡圍著一個赤色大籠子,底下一群修士東躲西竄哭爹喊孃的。
看到這隻是一條淺顯的飛船,冇有甚麼意味身份的東西在上麵,有些人煩躁的心又蠢蠢欲動起來。
“我是個甚麼東西?你們挺成心機啊...”,他們的話給袁之漁氣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