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著心腸把他往火坑裡推。
不會的。
用潔淨的袖子擦了擦眼睛,又細心看了一下,它還在那邊。
手指又辛又辣地疼起來,她用無缺的另一隻手把鐵盒拽出來,翻開蓋子。
乃至卑劣著語氣說他:“季眠,我感覺和顧九歌比起來,你更不像‘人’。我不曉得你的優勝感從何而來,也不曉得你憑甚麼靠著這股優勝感仗勢欺人。”
是季眠把它放在這裡的。
她不曉得藍區的早晨是這麼的溫馨。
對比於顧九歌,季眠他殺的風險更大。她又想到了這句話。
――你要愛這個天下,更要愛本身。你是一個多麼值得被愛的人啊,你但是季眠呢!
也是最敬愛的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