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承諾她,今後不找他們的費事了。
雙腿相互夾著磨蹭了一下,小白花也跟著她的行動悄悄皺起。
微涼的指尖劃過她寬鬆的褲頭,不吃力地拽下了病號褲。
被角被捂得嚴嚴實實,和順的聲音彷彿一層防護罩蒙上了眼。
淩幼靈在腦內高速哀嚎。
“……”
少年扯住亂打的枕頭,把她往他的方向拖。
夢裡一片腐敗,夢外彩蝶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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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淨滑嫩,如同用體溫捂熱的美玉,觸手處一派誘人的溫潤。
“啊?”淩幼靈不解地抵住他的肩膀,瞪大了眼睛。
她用雙手擋住他的守勢。
“刻苦了,對不對。”他輕拍著她的肩膀,悄悄地把她拉得更近。
她錯愕地看著他的食指挑開了小碎花的牛皮筋。
看到她的行動,顧九歌頓時冷下了臉,淡色的眸子裡情感淡淡:“淩宥,莫非事到現在,你還在跟我計算甚麼男女授受不親嗎?”
“睡吧。好夢,季眠。”
“咕嘟。”淩幼靈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淩幼靈看著季眠的睡顏忍俊不由:“這季眠也真是好玩,睡覺了還會傻笑哦。”
苗條的雙腿一寸一寸地透露在他的麵前。
胸腔奮發著號令這個名字。
他們中的哪個會成為“偶像季眠”,另一個在將來又去了那裡,死的季眠還是顧九歌?
顧九歌歎一口氣,撫上她的頭髮:“小傻逼。”
嗯。
內褲是她本身換的,少女喜好的棉三角內褲。純粹的小碎花帶著美意,聘請來人到這裡做客。
固然很困了,淩幼靈還是對峙著給冇有復甦的顧九歌擦了把臉,然後才躺回隔壁病床睡覺。
環抱他,把腦袋埋入他的脖頸。
“呃……”她想,他指的傷勢應當是腿上的傷吧。
天矇矇亮,悄悄的光透過樹的枝椏撒進校園。
“淩宥。”顧九歌的目光深沉。
記唸到合不攏腿的那小我。
他倔強地掰開她的腿,模樣嚴厲極了:“我要幫你查抄,然後上藥。再鬨脾氣,我就真的當場操了你。”
必然會做個好夢的。
“再動,我當場操了你。”
骨節清楚的兩指拉扯著,剝開了……剝開了……剝開了……
他低低地咳了一聲,用手指按住了一朵紅色的小花。
光裸的腿軟軟地纏上他的腰際。大力順毛勝利的身子,自發性地竄改走向,變成了一個龐大的擁抱。
“啊啊啊!!”
“你的傷勢……嚴峻嗎?”
顧九歌顧九歌顧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