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汗珠從糖果額頭滾落,她求救般地看向虞姝兒,卻見虞姝兒微微側過甚,避開了她的目光。
張煜麵無神采,神采冷酷得如同千年寒冰,語氣淡淡道:“夫人做主就好!”
糖果被仲卿舟逼得盜汗直冒,眼神中儘是驚駭與無助。她偷偷看向虞姝兒,隻見虞姝兒微微皺眉,明顯也很焦急。
“好了!”
仲卿舟見狀,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些:“我說的禁足不但僅是虞姨娘不能出來,彆的人也不能出來,包含你!”
“不,仲卿舟,你不能這麼做!”
虞姝兒假裝一頭霧水的模樣,“姐姐,我……我也不知這是如何回事,想必糖果是感覺藏在我的衣櫃比較保險吧。畢竟,我的吃穿都是她在賣力,我也不會去翻看衣櫃。”
“來人!”張煜此時也看出中間的貓膩:“把糖果拉下去好好審,必然要問出銀子的下落。”
“對,就是如許!”糖果就像獲得了甚麼唆使普通,當即順著虞姝兒的話語往下接。
未幾時,侍衛們便抬著一個沉甸甸的箱子返來,翻開一看,內裡滿滿鐺鐺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張煜看著這一幕,眉頭皺得愈發緊了,目光在虞姝兒和仲卿舟之間來回掃視,心中已然起了疑。
仲卿舟看著虞姝兒和糖果一唱一和的模樣,心中膩煩至極,她嘲笑一聲道:“哦?藏在你房裡就保險了?這來由可真牽強。mm,你彆忘了,這采買賬目混亂,可不止這一次,之前多次高價采買,莫非也都是糖果一人所為,還每次都藏在你房中?”
而一旁的糖果則“撲通”一聲跪下,嘴唇顫抖著,終究咬了咬牙哭著說道:“夫人,都是奴婢的錯,是奴婢豬油蒙了心,妄圖財帛,才做出這等事。蜜斯確切不知情,求夫人饒了蜜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