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及此,花亦之難堪的將手收回,又道:“是何人那般大膽,他們將千千姐姐綁曲縣去做甚?”
“不知這愛好是好是壞,怎的總能聽到一些不該聽的呢?”
她的守宮砂,公然不見了!
皇甫月澤微微一愣,正想說些甚麼,但瞧著她一臉焦心之意,忽地想到之前對她的不睬睬,因而微微一歎,終是不忍回絕的點了點頭。
思及此,眸光閃過些許趣意,隻一回身便消逝在了屋頂之上。
誰不知玉凝膏乃是宮中的去疤聖品,隻如果受傷不久的,抹了玉凝膏不但能病癒的快,乃至還一點陳跡也不會留下。
“……”
便和順的上前幾步道:“你們兩個退下吧。”
“她怎的了?”
聽著這些話語,花亦之的內心倒是忽地湧起無數波瀾,隻是淺顯刺客罷了嗎?
若不是那些暴虐的話語,或許這般女子,確切美如天仙。
“殿下,妾身與千千姐姐情同姐妹,她受了重傷,怎的能讓些下報酬她抹藥,自是要讓妾身親身為她抹藥纔對。”
皇甫月澤心下一喜,“快,拿出來讓人給她抹上,全數抹上,不必有所殘留!”
言下之意,便是她方纔的臉紅,約莫隻是因為傷口之疼與發熱的原因,是他想多了。
“我又關我父親何事?不過是些多嘴的下人罷了,便是不將我放在眼裡,那便挖了她們那冇用的眼睛好了,這般簡樸,還要我教不成?”
皇甫月澤微微一愣,而後偶然般悄悄抽回了手,隻道:“她被惡人綁去了曲縣,事情還在調查當中。”
“哦?此話如何說?”
說著,木姨早已盜汗直流,一邊擦著額頭上的細汗,一邊又再次說道:“今兒個老奴一回府便倉猝來您這了,殿下他不但將她抱回寢宮,還慌鎮靜張的派人進宮裡請太醫前來,可見有多在乎那柳千千,怕是我們此次的算計,陰差陽錯地成全了那柳千千,大事不妙啊!”
桃子瞧了瞧四周,見冇人才道:“剋日府上總有一些下人嘀嘀咕咕的,說是殿下並不寵您,您在這兒,頂多就占了個側妃之位。”
皇甫月澤麵色焦心的守在屋外,時不時的還盜汗直流,隻一眼便能看出他的在乎之意,而花亦之趕到之時,看到的便正巧是這麼一幅場景。
瞧著他一本端莊的模樣,皇甫月澤倒是不滿了,隻見他麵色陰沉著道:“便是如此,那你便坐外邊去吹風吧,也好安靜一下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