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黑虎幫的人也敢惹!活膩歪了麼!
他去抓殺人凶手,竟然反而被凶手打的臥床不起,為甚麼會如許?為甚麼通禹城的暴徒比法律的捕快還要凶?
張震大笑起來:“好!這纔是條男人!是個爺們!我們走,為兄弟,討公道!”
他殺了一個獲咎自家少幫主的老混蛋,短刀皮鞭,享用了一番虐人的快感,還得了幫主五十兩賞錢,讓他有機遇叫上兩個乾係最鐵的兄弟去城裡最貴的“風月樓”狠狠的華侈了一頓。
言罷快步朝王孀婦追去。
嘿!想甚麼來甚麼!
她手裡挽著一個菜籃子,正緩緩的朝本身走過來。
鐘興訕訕隧道:“捕頭,趙老虎他……,何況,縣衙門的老爺們……”
如果說通禹縣衙的捕快們就是一堆被雨水打濕了的木料,那張震就是一團篝火,先把他們烤乾,再把他們撲滅,通禹城,要變天了……
眾捕快一個個臉脹得通紅,當張震走出近百步後,他們當中也不曉得是誰先追了上去,緊接著統統的捕快便一起追了上去:“捕頭,我跟你去!”
眾捕快被罵的狗血淋頭,呆呆地站在那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院裡傳來王孀婦一聲驚叫,順著冷巷傳出去老遠。
麴七道:“我家隔壁的王孀婦。”
張震回身走去,大聲道:“我現在去麴七家,我派出去的人被欺負了,我就要去為他討回公道!你們滾回縣衙阿誰狗窩,持續心安理得地領你那每月二兩銀子的薪俸,開高興心陪老婆生孩子去吧!”
麴七呆住了,常日裡見衙門的捕快都是一副窩窩囊囊的模樣,那裡見過他們這等龍精虎猛過。他有半晌的慌亂,很快想起本身的背景,膽氣又頂了上來,氣勢洶洶的道:“我奉告你們,我但是黑虎幫的人,我看誰敢動我。”
麴七明天很歡暢,非常歡暢,興之所至還咿咿呀呀的唱了兩句。
王孀婦本來繞過麴七回到自家院裡,剛鬆了口氣籌算關上院門,俄然一條男人的腿把門卡住,門縫裡緊接著伸出去麴七鄙陋的笑容。“你……你先乾甚麼?你、你給我……滾出去……”王孀婦顫聲道,用力頂著門想把大門關上。
張震看了看形貌慘痛的王孀婦,又看了看麴七,眯起眼睛來,沉聲道:“麴七,你身犯殺人重罪,跟我回衙門走一趟。”
麴七本想像平常一樣嘴上調戲兩句,這時中間一個叫林平的兄弟俄然開口道:“七哥,這誰啊?”
張震把辛老頭帶回縣衙的時候,麴七見過張震一麵,曉得他是衙門裡新任的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