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出甚麼事了?說的這麼嚴峻。”
“若彤,記著今晚我們冇有見過麵。”天佑說著就往外走,李涯他們還在等著他。
這類詭異的溫馨給人一種激烈的壓迫感,讓天佑不由心生疑慮,各種猜想湧上心頭,但現在他也隻能冷靜地諦視著司令部的大門。
“哥,你又要辦大事?現在司令部早晨防備很嚴的。”張若彤曉得天佑要進司令部救人,他老是乾些彆人不敢乾的事情。
李涯心中一緊,不敢怠慢,趕緊低頭深思半晌,清算好思路後開口說道:“昨晚我們通過口令順利進入到審判室,審判室門口有兩個日本兵被我們乾掉了。之掉隊入審判室,找到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老張,就給他打了一針強心劑,然後換上日本衣服跟著我們出了司令部。”
“若彤,今晚收支司令部的口令是甚麼?”天佑抬手看了看腕錶,已經早晨八點鐘,還還是忍不住問道。
“若彤,今後我會儘量少去司令部找你,暗裡你也不要奉告彆人咱倆的乾係,能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