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固然小了些，卻一樣是女人，女人啊，都是一樣的笨拙，冇用，他還覺得她會與眾分歧，他乃至覺得這類分歧能為他注入新的生命，能夠突破那些腐朽至骨子裡的東西。

她說：“八哥哥就要被送往塞外了，為甚麼好人不得惡報惡人卻能橫行霸世？為甚麼李淳那樣的人也能成為帝王，為甚麼仁顯王後那種暴虐的女人也能活活著上，你說，是不是老天底子就是善惡不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