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樓?”顏淺墨喃喃低語,“是啊,醉仙樓的幕後老闆是他,昨日醉仙樓又送了那麼一份大禮。”
“先讓他坐兩天龍椅玩玩,很快他就會曉得,甚麼是他的,甚麼不是他的。”容良眼中精光乍現。
本來柳徽音一向是他的人!
李德福常站的位置上,換了一個新人,操著尖細的嗓音,“退朝―”
身後的柳徽音,最後又扭頭看了一眼顏淺墨,那是一個顏淺墨讀不懂的眼神。
李德福一大把年紀,俄然像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一樣,憤然的說,“娘娘,皇上必然會奪回屬於他的統統的!”
攬月拿著醫藥箱從內裡出去,眼眶發紅,“娘娘,上藥。”
容良環顧一圈,點點頭,“確切有些粗陋。都城的狀況如何?”
提起這個,劉義歎了一口氣,“我們不曉得你冇死,我們在絕壁上麵找到了一副你的‘屍身’,現在想來,那能夠是榮王的戰略,找人假扮的,我們一起運著你的屍身返來後,榮王一人獨擋統統,你的屍身很快就被下葬了,下葬後的第三天他就即位了,也就是明天。”
坐到床上,顏淺墨還心不足悸,摸了摸脖子上的血,本日如許對待容乾一次,他怕是要幾天乃至一個月都不敢來鳳陽宮了吧?
李德福倒欣喜的對顏淺墨笑笑,“娘娘不必心急,榮王能如許算計皇上,必當是有掌控皇上冇死也脫了層皮的,想必現在應是有傷在身。娘娘大可耐煩等候,皇上內心眼裡都是娘娘,等皇上傷好了,必然第一個來找娘娘。”
有人出了朝堂門議論,“哎呀,李大人我要給你說一件事。”
那人搖點頭,“我看到的是已故皇上!”
顏淺墨板滯的任由攬月解開她的衣衿,藥水滲在傷口裡引發的疼痛,終究讓她回了一點神,“攬月,你說他還活著嗎?”
劉義站在屋裡,點上了一支蠟燭,乾巴巴的說,“卑職的家裡,有些粗陋。”
容乾坐在龍椅之上,“本日是上元佳節,就早些退朝吧。”
容乾轉頭對她嘲笑一聲,“這天下都是朕的,誰敢嘲笑朕,朕就讓他從這天下消逝!”
顏淺墨隻低語,有些想不通,“我信賴他,我一向都信賴他,可他為甚麼不來找我呢?”
長年在虎帳餬口,劉義家中極其粗陋,如果冇人曉得這屋子的仆人,還覺得是哪個貧民家的。
最後,劉義果斷的看著容良,“有體例!”
兩人相攜去了都城劉義的家中,劉義無妻無女,父母也早早就雙雙離世,家中隻剩劉義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