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如何喝了酒還成墨客了?
一旁的桑榆趕緊跑上前輕拍她的背,“娘娘,如何了,娘娘?”
又是一盤小菜端上來,竹筍炒肉。
衣袍翻飛,鷹揚幾人早在院中等待,容良一出去就看到了幾個或坐或站的人。
容乾從屋外走出去,看著桌子上的狼籍和一旁彎著腰的柳徽音,忍不住皺眉,“如何了?”
一覺醒來,攬月見顏淺墨遲遲不從寢宮裡出來,便去寢宮叫人,卻發明空空如也,攬月嚇得六神無主的擔驚受怕了一個上午。
他從即位第一晚就日日宿在清秋閣,宮外的人不曉得,宮內的大家皆知。
容乾這天下了早朝,去了清秋閣。
顏筆墨確認麵前的人不是幻影今後,驚奇的快不能自抑,“你冇死?!”
辯駁完生硬的扭頭,看著劈麵而來的容良、顏淺墨另有鷹揚和劉義,揉揉眼睛,“容……容良?”
回身又給本身穿衣服,顏淺墨站在中間各式無聊,忍不住玩心大鬨去給他拆台,比如撩起池中的水花濺到他的身上,在他穿上一件衣服時,把他的下一件衣服抱起來滿屋子跑。
柳徽音心下一個忐忑,被他抓著的手臂想要收回,容乾卻不罷休,拉扶著她往內裡走,“先出來幫朕換下朝服。桑榆去再換一桌菜來。”
攬月最早衝上來,給容良行了一禮,又看向容良懷中的顏淺墨,“娘娘,你快擔憂死我了。”
顏淺墨被他擒停止,無法之下衣服扔到他懷裡,又去研討假山裡伸出的竹竿。
顏筆墨呆呆的坐在將軍府裡,麵前石桌上放著一壺清酒。
穿好衣服,容良走疇昔,一把抱起她,嚇得顏淺墨還覺得本身腳滑又要下去洗個澡呢。
“嗯。”容良沉吟了一會兒,“叫上劉義,我們去將軍府。”
在他鋒利的目光下,柳徽音俄然有些心虛,無所遁形,但還是鼓起勇氣迎上他的視野,眉眼之間一片安然,“真的冇事,皇上先進屋裡換下朝服吧。”
“僵臥孤村不自哀,尚思為國戍輪台。夜闌臥聽風吹雨……”
顏淺墨拍拍容良的胳膊,從他身上跳了下來,“昨夜出來的倉猝,冇來得及給你說。”
劉義在一旁冷靜的說,“都城裡,現在正在四周傳播皇上冇死的動靜,先等流言生長到最飛騰的時候,我們再呈現,一舉奪回皇位。”
收起手帕,柳徽音擠出一個淺笑,看著容乾,端倪暖和,聲音和順,“是我本身不謹慎,打攪了皇上的興趣,我這就差人清算了這些,再重新備下一桌飯菜,隻是害得皇上要多等一會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