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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坐了一側的板凳上，眼睛望著齊稀元。

齊稀元笑了，說：“那好，起來吧。”

想到這兒，齊稀元冷下臉來，對柳月明和小玉說：“你們可知罪？”

小玉昂首看了看桂生，桂生一臉嚴厲，小玉自知事情敗露，嚇得往地下一跪，不斷地給齊稀元叩首：“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說著就嗚嗚地哭了起來。

“敬愛深紅愛淺紅，那麼多的春花兒，各有各的味兒，得漸漸地品，老爺是裡手。好，你們都下去吧，等回兒老爺點你們。”老鴇一揮手中的絲巾，便令女人們都退下去了。

紫春院纔開張冇有多少時候，買賣正火。老鴇兒夜夜香雖說做了掌櫃，但那飽滿的腰身仍然非常地誘人。管遠川到來，夜夜香笑盈盈地迎了上去。管遠川一見夜夜香，愣住了：“如何是你？”夜夜香這時候也認出了管遠川，叫了聲管大哥，便將他請到裡屋說話。

柳月明也跪了下來：“事就是這麼檔子事，罪是早就有了，胡六子也在你們手上，要殺要刮老爺你看著辦好了。”

柳月明就叮嚀一聲，小玉出去了。隻見她麵帶淺笑，眼神裡略帶著幾分疑慮和幾分驚駭。卻又極力地粉飾著。

“你是如何曉得她叫荷花的？”齊稀元瞪大了眼睛。

齊稀元與桂生來到澮河縣時，已是晌午。豔陽高照，氣候出奇地熱了起來。二人打扮成一主一仆模樣，刺探著紫春院的位置。

桂生這才恍然大悟，因而，他跟著齊稀元。挺著胸脯往那威武的軍人跟前走，走到跟前，公然見兩位軍人肩塌了下來，腰彎了下來，滿臉堆笑，迎著二位，老爺長老爺短的往內裡帶路。進了大門，院內是個四合院，東西各兩排木樓，正中座北朝南是座主樓。走在前麵的軍人有尖尖的嗓門高喊了一聲：“二位老爺到。迎客！”一聲呼喊過後，隻聽到嘻嘻哈哈傳來一陣嬌聲嗲氣的聲音，一群女人搶先恐後，從兩廂樓房裡下來，直直地走向正廳。

柳月明內心明白，這事也瞞不了了，隻好說：“齊大老爺，我放寬了心，我照實說就是了。”

齊稀元說：“要說你倆犯的罪，可都是通撚的極刑，我如果往皇上稟報，你倆的頭都保不住，要死要活，麵前另有一條路，不知你們可情願走？”

那一夜，管遠川冇有走，因為夜夜香要酬謝他的拯救之恩，邀他上床。管遠川說，你是我兄弟胡六子的人，俗話說朋友的妻不成欺。說啥也分歧意。柳月明說，我的諢號就是夜夜香，跟我睡的男人成千上萬。雖說我與胡六子有愛，但也冇有成為伉儷，你睡我怎就欺了朋友？管遠川說。啥都能夠，愛是不成分的。你與那麼多的人□，真愛的有誰？不就胡六子一人嗎？心隻能給一小我。一番話說得柳月明非常打動，就說，那叫我如何來謝你的拯救之恩。管遠川說，你要想謝我，也難也不難，你隻要幫我找到一小我就行了。說吧，你說找啥樣的人？管遠川說：“這小我是位女人，她生得是這個模樣。”說著，管遠川拿出一幅畫象，那畫象是淩雲口述，讓一名畫匠畫的。管遠川隻讓他看一看，就將那畫象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