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種熱度一激,先前就感覺本身將近尿出來了的霜月再也冇法節製的叫出了聲。體內的軟肉儘力的絞緊、試圖排擠紫原的熾熱。可惜紫原的熾熱太長太粗,即便霜月的體內絞緊得如此短長,紫原的熾熱也隻被霜月排擠了三分之一。而溫熱的水流也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落在了紫原腳邊的褲子上。
“好短長……蒼親的內裡、好熱……”
瞳孔微微收縮,標緻的緋紅雙眼一如貓兒的眼睛。赤司一邊迴應著紫原,一邊表示紫原穿好褲子。
“你讓她很舒暢。”
“潮|吹。”
“等一下、赤仔……”
全部身材在一刹時繃緊了起來。用力攀住紫原的肩膀,腳尖繃直的霜月體內不竭的痙攣著。被霜月暖和的體內擠壓著、碾磨著、舔吻著,冇法忍耐這類直衝大腦的快|感,深切至霜月子宮以內的紫原射|出的白濁直接打擊著霜月的子宮。
漸漸的從霜月的體內退出,獵奇的讓手指沾了一些霜月剛纔尿出的液體,放到鼻子麵前嗅了嗅的紫原在冇有聞到尿味以後迷惑的舔了舔手指上的液體。
放下霜月的裙襬,讓霜月抬腳、把那早就滑落到她左腳邊、此時半掛在鞋子上的內褲留在原地,赤司讓紫原脫下他活動服的外套,將活動服的外套隨便的綁在腰間以遮住紫原褲子上被異化了蜜液的白濁以及霜月的潮|吹所濡濕的幾塊較著的陳跡。
紫原冇法完整瞭解赤司的話,隻是他的本|能奉告他:這個時候不能讓霜月一小我去麵對赤司。不然產生了甚麼本身不曉得的事情,此後本身會悔怨也說不定。
被進入。被貫穿。被撬開了子宮的入口。
看清了巷口的來人,望著走進巷內,朝著本身和霜月而來的赤司,抱著霜月的紫原仍不籌算罷休。
隔著冰冷的濕紙巾,赤司的手指按上了霜月那滴落著白濁以及其他液體的器官。
(……算了,如何都好了。)
(事到現在,害臊光榮甚麼的……)
大抵將往下滴落的白濁抹淨,赤司的手剛一分開,就又更多的白濁從霜月的身材裡往外湧出。這讓赤司有一秒的不悅。
緋色的雙眸中倒映出目空統統的霜月,赤司開口劈麵前這無言的兩人道:“既然你們兩小我都已經舒暢過了。接下來蒼崎能抽出一些時候來聽我說話了吧?”
被紫原壓在巷子裡的牆壁上,雙腿纏上紫原腰部的霜月已經冇法用言詞來描述本身的感受。
整小我幾近是掛在紫原的身上。霜月本身的體重把紫原的熾熱壓進向來冇有被任何東西碰觸過的子宮深處,大睜著雙眼的霜月淚流不止的同時也顫抖的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