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流爺從速出了門,內裡的那些人還是在喝酒用飯。剛纔盯著我們的那倆老鬼地點的位子已經空了,不曉得它們是歸去了,還是正躲在暗處盯著我們。
我看了看流爺,今晚這事可真怪了,吃完喜宴又吃喪宴。
我腦袋頓時又一陣發懵,剛纔拜堂的是這兩個紙人啊,我說那兩個婆子咋一向扶著它們呢。
聽流爺這麼說,薑村長的臉上暴露了很多欣喜:“是這麼回事啊,薑婆婆出遠門了,臨走前,他托我給他看著宅子,接待一下客人。既然你們是薑婆婆的客人,那就跟我一起去吃頓喪宴吧。”
我又看了看流爺,他的背上也趴著一個紙人,因為角度題目,我並冇有看清紙人的臉。
流爺把煙一扔,低聲嗬道:“彆看了,出去再說!”
薑村長聽後笑道:“哎呀,彆扯了,俺們村冇娶媳婦的,吃啥喜宴。要說這宴會啊,今晚隻要喪宴。”
“黃表紙用來封擋住紙人的五官,就即是將小鬼的天靈之氣給封蓋了起來,使得他們不能與外界陽氣交通,一些有道行的人,靠近以後,也冇法探知此中的陰氣,會誤以為這就是兩個淺顯的紙人。”
聽我這麼問,薑村長愣了一下,他又打量了我們一番:“你們是薑婆婆的啥子客人?是親戚?”
流爺說:“冇事了,那倆東西已經分開。”
我這才把毒舌婦預言,八十八斤重的東西能救我的事,跟他講了一通。
我說:“咋又返來了?”
薑村長被我問傻眼了:“俺們村八十八斤重的東西可多了去了,這內裡有豬,羊,牛犢子也有……”
我說:“那倆老東西是見到我們背後的東西,被嚇尿了,纔不敢對我們動手,搶回鞋子的吧?”
我們在屋裡屋外,四周找尋了一番,硬是不見倆紙人的影子。
“就是上天看此人太聰明,並且曉得一些天機大秘,怕這小我泄漏出去,以是就直接讓這類人變傻子。你想想,傻子說的話,就是再真,誰會信賴啊?”
我一想,還真是這麼個正理。
說完,流爺跑出去,取返來兩隻瓷碗,瓷碗裡各裝了半碗小米,加滿淨水後,流爺把中指咬破,滴入三滴血,然後拿起一根筷子,開端攪動米水,邊攪動,流爺邊唸叨:“水流長,走黃糧,陰魂離身,邁步過陰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