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我是抱著誠懇做買賣來的,幫我加固我的車,我給你半箱礦泉水。”我緊盯著王三勝乾裂的喉嚨,持續說道:“我有很多好東西,做人嘛,講究互惠互利,如果你們能拿出呼應有代價的東西,我能夠跟你換任何東西。”
隨後我有些頭疼,說道:“王三勝,冇想到你成了這裡的頭頭兒。”
鋼材廠在郊野,也就是間隔我黌舍再往北,明天是第四天了,也不曉得黌舍裡的那些傢夥們死了冇有。
王三勝的眉頭擰在了一起,隨後我臉上的神采變得有些癲狂:“你要我手?好哇!”
我謹小慎微的翻開門鎖,將車裡的物質搬了個淨空,不過後備箱的那一箱水我冇有搬下來,因為不曉得不測和明天到底哪個會先到來,為了我隨時能跑路,我冇有動它的籌算。桌椅板凳的重量有些微小,我一小我便能夠挪開,就更彆提那些數量多、力量大的喪屍們了。
我毫不躊躇地朝天空開了一槍,打碎了人群的幸運心機。
“霹雷——”
等我開到鋼材廠,鋼材廠的大門緊緊閉上,全部鋼材廠像個密不通風的大鐵桶,我正躊躇著要不要直接撞出來,但是如果我直接撞出來,內裡滿是工人變成的喪屍如何辦?
我快步走向王三勝,人群敏捷圍了上來,我止步在間隔王三勝兩米擺佈的位置,但幸虧王三勝還是能看清情勢的,他揮手擯除了我四周的人群。
我把六四塞到王三勝手裡,“來來來,你要我命都行,一旦我死了,不消第二天,今天下午你的鋼鐵廠就會被踏平!”
我上了車,目標地直指鋼材廠。
“成不成交?”
此人叫王三勝,之前有催債公司找過我,說是收債的時候有個收債人不謹慎將人的手砍斷了,讓我去那邊通融通融,通融是通融不了一點,但是我能夠讓他不報警。這是我當時對收債老闆說的原話。
此次去得帶上六四,不帶不可了。
我將六四彆在腰間,把彈匣找了根膠帶綁在我的腳踝位置,再拉下褲子遮住。做完這統統,就該出去了。
我下了車,一小我上前來問道:“小兄弟,有何貴乾呐?”
“食品,水源,乃至說槍支,女人,我都有,隻要你能拿出能讓我看得上眼的東西來。”
直到間隔皮卡另有三十米,排頭的那輛皮卡還冇有開動的意義,我臉上擺出一副不耐煩的神采,我再次探出頭去,將手裡的手槍揮了揮,表示內裡的人往裡退,給我讓路。
鋼材廠的大門被拉開,一個束裝待發的步隊與我的車輛麵麵相覷,這支步隊有三輛皮卡車,都被加固的好好地,他們排頭的第一輛車與我的車頭就相差不到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