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能說甚麼？”顧傾嵐有些倨傲，“能獲得我的指導，他們都該燒香了。”

“不要等啦，他死了。我本來想瞞著你，但你太偏執。”

陸返知口中的清理，包含翻開門窗和排氣扇透氣，也包含了刷牙沐浴換衫。李維意現在無事，也有求於人，就都忍了下來。直到陸返知濕著頭髮從內間歇息室走出來，李維意才獲得答案。

“西延，我需求回都城。頓時消弭封閉令。”

陸返知叼著煙，口齒卻很清楚：“我如何？”

助理點頭，然後扣問該如何措置李維意的腿。

李維意聞言，俄然想到陸返知方纔說的話。

李維意被助理請了出去，直翻白眼，“老總這麼摳，你們如何還冇辭職？”

陸返知忍不住笑起來，“他們有冇有說甚麼？”

據廚師們所說，顧傾嵐是這模樣指導的：“明天我看了將近二十本菜譜，並且將每道菜每個步調都記了下來――哎，阿姨，你放的鹽少了零點一克。大叔，你燉湯的時候少了二十秒……”

少有這模樣。

李維意床頭有張相――那天然是在相框裡――相框裡停息了一刻時候，那刻時候的李修竹正攬著老婆的肩膀，另隻手抱著方纔五歲的李維意。李修竹臉上的笑是真，眼裡的意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