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
“快開門,我是王二郎,有急事找遊徼。”
李巍騎馬一起奔至城門下,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和汗水,大聲喊道,“我是伏都尉帳下騎督李巍!劉和的軍隊已經攻破成德,正分兵兩路向合肥、浚遒殺來。都尉有令,著我前來稟報曹縣令。還不給我開門!”
費仲有些難以置信。
費仲驚奇地看著他,杜慶麵無神采,將費仲拉到一邊,低聲道:“有些話我本不該說的說,怕影響了仲弟的名聲。但事情危急,關乎仲弟的性命和家屬的運氣,也不得不向仲弟道出真相。”
杜慶神采陰沉,也不說話,隻是冷冷的盯著費仲。
門吱嘎一聲開了,是一名費府的下人,明顯與這王二郎很熟,不耐煩的道,“啊!有甚麼事嗎,這麼急?跟催魂似的!”
王二郎音剛落,有一名費仲的部下飛奔而至,稟報導,“遊徼,杜將軍已經趕了過來,部屬已經勸止,死活都攔不住。”
費仲聞之心動,以為這時肺腑之言。
城門方纔關上,城外另有很多村夫、商賈被拒之門外,見到馬隊馳來,紛繁遁藏。
李巍奸笑一聲,猛的策騎急衝,反對的兵士躲閃不及,被一下子撞飛,在長長的馬嘶當中,一馬搶先,率先突入內門。
“我在城門口,看到幾十名馬隊風普通的衝進城內,見人就殺,曉得大事不好,他來稟報遊徼。明庭想必已經獲得了動靜,下達的軍令應當很快就會到來。”
城外村夫、商賈傳聞劉軍殺來,頓時一陣動亂,哭喊著讓守兵開門,城上也一片混亂,一名當值隊率大聲問道,“甚麼時候生的事?”
合肥、浚遒二縣的守將,明顯冇成心識到這一點。
見費仲墮入深思,杜慶也不打攪,過了一會兒猜才道,“仲弟也該曉得,我之前一向在袁術麾下任職,但卻不知我已經被袁術轉送到了劉和麾下。仲弟應當看得出,周昂現在已局勢已去,敗亡是遲早的事情,你應當為家屬早做籌算了。劉和為人之恩善用,不巧我對他又有拯救之恩,這恰是你的機遇啊!”
守城的兵士們倉猝的關上城門,拉起吊橋,有的人到城中報信,有的人爬到城頭,亂作一團。
費仲聞之驚奇,倉猝止住腳步,在這個期間,家屬的傳承重於統統。
費仲無法,苦笑著道,“這時浚遒軍務,實在不便利外人蔘與,煩勞大兄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