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飛身上馬,率著一千馬隊飛奔而出,避開袁軍中軍,如河道一分為二,繞陣而過,直刺戰陣兩翼。
這時劉軍的轟隆車已經調轉了攻向,鋪天蓋地的碎石如雨點砸向如犬牙般交叉在一起的重甲、射雄兩軍,有著盾牌的抵抗的重甲兵還好一點,一身皮甲的馬隊們可糟了大罪,輕點的頭破血流,不利的刹時腦漿迸裂。
一衝而過,杜慶連殺十數人,鮮血染紅了鐵甲,等他動員部下的馬隊穿過血霧,袁軍的數百馬隊剩下的不敷百騎,劈麵已經稍稍站穩腳根的槍陣袁軍不由膽怯心裂。
東漢末年,高橋馬鞍才方纔明,馬鐙也隻呈現了單邊馬鐙的雛形(隻是用來上馬,而非幫助騎乘),重馬隊還冇有成軍建製,成建製的幽州輕騎幾近是無敵的意味。
這支馬隊有一千餘,在杜慶帶領下,如尖刀一樣,直撲而上,對於這馬隊的打擊,雷薄嘲笑一聲,大聲喝道,“長槍兵迎戰!馬隊直衝敵軍中陣!”
但重甲步兵的盔甲是用精鋼打造,隻要床弩才氣射透,普通的弓弩在在幾十步射程以外拋射,底子拿他們拿它們無計可施,並且劉和為了穩妥,每名斬馬劍手還手執一麵盾牌。
“末將在!”聽聞主公呼喚,杜慶大喊迴應著,這位懷義兵中第一個達到內壯的虎將俄然感到熱血沸騰,殺氣盈胸!
隻聽劉和激昂的聲音從大纛下傳來,“汝率盧龍千騎,繞陣而過,直刺袁軍兩翼,敵若不動,你宜迴歸,不宜浪戰,如果敵陣被衝散,汝驅敵兵破此中軍。”
落日的餘暉中,兩軍一照麵,就動裡最狠惡的進犯,視若無人的展開了最狠惡對決!
馬鞍上的馬隊不是被一劍劈成兩半,就是跌落於地,不等起家抵擋,被隨之而來的馬隊跺成肉醬,一命嗚呼!
長刃如佩劍般被他舞動劈砍,一時候所向披靡,馬頭翻飛,四肢斷裂,地上屍塊累累堆積,冇有一具完整的屍身,馬腿和馬也到處可見,令人慘不忍睹。
先有的秦朝的材官兵,後有唐朝的陌刀軍,都是馬隊的剋星,而東漢禁止馬隊的兵種就更多了,像是鞠義的先登弩兵,張郃的大戟士,高順的陷陣死士,對於馬隊都很有一手。
再次竄改馬頭,對袁軍還冇有再次集合的敵陣,停止第二次衝鋒。
或者說是重甲斬馬軍,高大魁偉的兵士們行列整齊,踏著鼓點,一步步向敵軍大營走去,每一步都凝重如山,一手執盾牌,一手在胸前緊握斬馬劍劍桿,斬馬劍豎直向上,在他們頭頂上,雪亮鋒利的長刃麋集如林,這類強大的斬馬劍陣令敵軍深感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