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完這句,大抵本身也感覺好笑,連續寫了好多“哈哈哈”。
本來,易颯回柬埔寨不久,就去了巴蓋浮村。
甚麼老了,明顯還正芳華呢,宗杭愣了好一會兒,驀地反應過來:這應當不是近期內會寄給他的,而是易颯估計好久好久以後,托人寄給他的。
寫完了,把幾張明信片都劃拉進胳膊裡圈住,像怕誰搶了去,也像圈著全天下。
易颯問他:“你是籌辦長到船上嗎?”
這是第一張,落款畫了個小人兒,紮頭髮的小女人,很拽的模樣,指間還挾了根菸枝。
統統都冇變,除了春聯有點退色。
阿帕走到宗杭身邊,說得非常篤定:“小少爺,我兜了一圈,看過了,也問過了,這兒冇有氣度的、門上貼春聯的、門下掛葫蘆的船屋,絕對冇有。”
他躊躇了好久,到底是冇忍住,又把那張拿了起來。
每天唸叨著找葫蘆,真瞥見了,竟然冇立即反應過來,葫蘆飄出視野以後,阿帕才入夢初醒,大吼著:“小少爺,我找到啦!”
宗杭朝阿帕攤手,阿帕從速遞上筆,看著宗杭在上頭的又一處標了個紅叉。
然後翻了車,磕破了嘴,鼻子上還蹭掉一塊皮。
他就不像她,他要實在點。
那小孩兒被她的氣勢所迫,下認識退了一步。
……
邊上又用草率的字寫:這張不寄。
頭一句就寫:宗杭,你現在老了吧?
公然, 這氣度立馬引發了小孩兒們的重視, 阿帕停好車子、舉頭挺胸往這邊走時,他們還圍著摩托車,又是墊腳又是蹦跳,試圖去摸旌旗的邊角。
坐船時阿帕都不閒著,精力抖擻,向撐篙的探聽。
阿帕挺獵奇的:“小少爺,你乾嗎要找船屋啊,裡頭是有錢嗎?”
易颯確切是完善了那麼點和順垂憐之心,翻了他一個白眼,說:“看甚麼看,邊兒去!”
第三張。
他走疇昔想往裡推,冇見效,本來是絕頂處卡住了,實在卸下抽屜修一下就好,但易颯做事大而化之,黎真香又不去動她東西,以是就這麼錯有錯著,姑息到現在。
宗杭聽了阿帕的轉述,半天冇吭聲,內心也七上八下的,遲遲定不了。
看來還得要等,不過冇乾係,一兩個月,總算有個刻日了。
宗杭吸了吸鼻子,從桌上揀起筆,鄙人頭寫:想,特彆特彆想。
阿帕感覺有點不對,這還追哪門子的女人啊,春秋對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