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俠五義_第41章 替主鳴冤攔輿告狀,因朋涉險寄柬留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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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見差役回道:“乳母田氏傳到。”包公叫把柳洪帶下去,即將田氏帶上堂來。田氏那裡見過如許堂威,已然嚇得魂不附體,渾身抖衣而戰。包公間道:“你就是柳金蟬的乳母麼?”田氏道:“婆……婆子便是。”包公道:“丫環繡紅為何死的?從實說來。”田氏到了此時,哪敢扯謊,便把如何聞聲員外安人私語關鍵顏生、本身如何與蜜斯商討要救顏生、如何叫繡紅私贈顏生銀兩等話說了。“誰知顏姑爺得了財物,不知何故,竟將繡紅掐死了。恰好的又落下了一把扇子,連阿誰字帖兒。我家員外見了氣的了不得,就把顏姑爺送了縣了。誰知我家的蜜斯就上了吊了。”包公聽至此,不覺驚詫,道:“如何柳金蟬竟自死了麼?”田氏道:“死了以後又活了。”包公又問道:“如何又會活了呢?”田氏道:“皆因我家員外安人籌議此事,說顏姑爺是頭一天進了監,第二天女人就吊死了。何況又是未過門之女,這如果吵嚷出去,這個名聲兒不好聽的。是以就說是蜜斯病的要死,買口棺材來衝一衝,卻悄悄的把蜜斯裝殮了,停放後花圃內敞廳上。誰知半夜裡有人嚷說:‘你們蜜斯活了!還了魂了!’大師夥兒聞聲了,疇昔一看,誰說不是活了呢?棺材蓋也橫過來了,蜜斯在棺材裡坐著呀。”包公道:“棺材蓋如何會橫過來呢?”田氏道:“傳聞是宅內的下人牛驢子偷偷兒盜屍去,他見蜜斯活了,不知如何,他又抹了脖子了。”

此時雨墨已然奉告了顏生。白五爺來至屋內,見顏生蓬頭垢麵,雖無刑具加身,已然描述蕉萃,趕緊上前執手,道:“仁兄,如何遭此冤枉?”說至此,聲音有些慘切。誰知顏生他卻毫不動念,說道:“瞎!愚兄愧見賢弟。賢弟到此何乾哪?”白五爺見顏生並無憂愁抽泣之狀,唯有羞容滿麵,心中悄悄點頭,誇道:“顏生真乃豪傑也。”便問:“此事因何而起?”顏生道:“賢弟問他如何?”白玉堂道:“你我知己弟兄,非平常可比。莫非仁兄還瞞著小弟不成?”顏生無法,隻得說道:“此事皆是愚兄之過。”便說:“繡紅寄柬,愚兄並未看明柬上是何言詞。因有人來,便將柬兒放在書內。誰知此柬丟失。到了夜間,就生出此事。柳洪便將愚兄呈送本縣。厥後幸虧雨墨悄悄探聽,方知是蜜斯一片苦心,滿是為顧愚兄。愚兄自恨丟失柬約,變成禍端。兄若不該承,莫非還攀扯閨閣弱質,壞她的明淨?愚兄唯有一死罷了!”白玉堂聽了顏生之言,頗覺有理,複轉念一想,道:“仁兄知恩報恩,捨己成人,原是大丈夫所為。獨不念老伯母在家牽掛乎?”一句話卻把顏生的悲傷招起,不由的淚如雨下。半晌,說道:“事成不改,射中所造,大料難逃。這也是宿世冤孽,此生報應,何如!何如!愚兄身後,望賢弟照看家母,兄在地府之下,也得瞑目。”說罷,痛哭不止。雨墨在旁也落淚。白玉堂道:“何至如此!仁兄且自寬解。凡事還要再思,雖則為人,也當為己。聞得開封府包相斷事如神,何不到那邊去申述呢?”顏生道:“賢弟此言差矣。此事非是官府屈打成招的,乃是兄自行承認的,又何必向包公那邊辯白去呢?”白玉堂道:“仁兄雖如此說,小弟唯恐本縣詳文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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