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裡,聞雯文又猛地搖了點頭,把大開的腦洞關上,也從速從陳年舊事中回過了神來。
這明顯是一個好好的疑問句,可從商亦衡的口中問出來的時候,恰好就直接變成了陳述句,聽上去不像是在問她,反倒有種發兵問罪的意味。
之前她也說過,當初因為幼年不懂事,誤把直男當作gay,以是一進校的時候,麵對陸然生各種莫名其妙的示好,她也隻是覺得他把本身當作了閨蜜,並冇有想太多,和他相處得還算和諧。
還幸虧湊了個整數後,陸然生大抵也想明白了“天涯那邊不能草”的事理,除了偶爾打兩個騷擾電話,說幾句讓人哭笑不得的話,便再也冇有出來興風作浪過了。
本來聞雯文還在用心致誌地活動著身材,下一秒卻忽得感遭到手腕上一涼,力度和溫度同剛纔摟在本身腰間的那隻手附近。
他的指腹悄悄摩挲著小女人粉嫩的嘴唇,再順著纖細的脖頸往下流走,最後停在了柔嫩的胸脯上方,語氣含混道:“還是這裡?”
暗自煩惱了半晌後,她重新抬起了頭,就像是不負任務的男人,隻能把題目和處理體例都推給了“受害者”,問道:“那你說如何辦吧,能賠償的我都賠償給你。”
她下認識捂住眼睛,本想轉過身子躲避一下的,厥後轉念一想,本身又不是冇看過商亦衡裸上半身,如果這個時候才考慮甚麼男女有彆的題目的話,是不是顯得有些太造作了?
被回絕後,陸然生高中三年倒是消停了很多,可大抵是應了那句“就算失利九十九次,也要儘力湊個整”的毒雞湯所說,高中畢業後,他又重新開端了頭撞南牆的巨大豪舉。
見暗裡和解失利,聞雯文頹廢地垂下腦袋,心想早曉得她就不要承認是本身親的了,就像他之前那樣耍賴,如許不就甚麼事都冇有了麼!
按理說,聞雯文於情於理都應當跟著陸然生走掉纔對,最開端她本來也確切是如許籌算的,可誰知俄然間又想起本身另有一件事情冇有完成,以是臨時決定竄改一下重視。
“……”好吧,實在她也不是太能瞭解本身這類吃人豆腐的光榮行動,固然她真的是因為衝動過甚了。
見狀,本來還規端方矩的人俄然變得有些鎮靜,差點就在原地蹦蹦跳跳了起來,費了好大的力量才把想要上手親身摸一摸的*給硬生生地壓下去。
獨一美中不敷的一點是,她能夠高興得有點喪失明智,乃至於一時候冇節製住,竟然在他的背上親了一口,收回一聲清脆的“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