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遭到重新頂傳來的溫度後,聞雯文的身子一僵,之前的那些擔憂全都煙消雲散了,又被嚇得立馬抬起了頭來。
因而剛籌辦站起來的人又重新跌坐了下去,還冇反應過來,便被連人帶椅地勾到了他的麵前,而後隻聞聲一道微微泛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見她如此謹慎謹慎,就像是在麵對一個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似的,商亦衡嘴角的笑意漸濃,轉過身子,望著她的眼睛裡有輕漪困於此中。
他甚麼多餘的話都冇有說,隻是把一樣的題目再問了一遍,彷彿想要把她藏在心底的東西全都勾出來,嗓音降落道:“想嚐嚐麼?”
好言相勸的聞雯文又被打斷後,整小我都頹廢了幾分,隻感覺那種看不透他的感受又東山複興了,心想莫非這纔是他找她來的真正目標麼。
比他本身還要對峙,看上去就像是鐵了心要讓本身在他的身上蓋個章,因而聞雯文也重新思慮了一番,而後終究下定了決計,決定接下這單買賣了。
而商亦衡就如許透過玻璃窗看著她,看她戴著玄色手套的雙手在本身的身上拂過,乳膠的質感卻遠不及她手指的柔嫩,噴灑在背上的呼吸倒和加德滿都的時候差未幾,乃至還要更清楚一些,因為不再有雜風的滋擾。
好吧,如果這話不是說給她聽的話,那就隻剩下鬼了,但是……這些人會不會把她調查得太細心了一些啊,竟然連她在學習紋身這件事都曉得?
聞雯文字來就有點躍躍欲試,現在再加上這一而再再而三的詰問,因而變得更加扭捏不定了,躊躇得一時候說不出話來。
要不是因為會紋身的話,誰會閒著冇事兒乾,還專門在家裡辟一個如許的處所出來啊,畢竟又不像佛堂,起碼每天一早一晚還能來拜一拜甚麼的。
紋身?他竟然也會紋身?
不過――
聞雯文的臉一皺,毫不客氣地翻了一個白眼,正想問他既然不會,那還說甚麼紋身,下一秒就又聞聲對方說道:“你不想嚐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