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北一下子握緊了手裡的話筒,呼吸也變得短促起來。
“有。”深吸了一口氣,鼻間儘是懷中女人身上的香氣,南向北忍不住在她脖頸上留下個吻痕,手也不自禁地從睡袍的裂縫間往裡跑,指尖才觸到那光滑細緻的肌膚,手便被握住了。
昂首看了較著在禁止本身的人一眼,蘇向晚心頭顫了顫,她悄悄撫了下她的臉頰,然後伸手將燈關了,本欲出口的話又吞了歸去。
“小從心~”蘇向晚的聲音透著絲慵懶,正如她現在斜倚在床上的姿式一樣,帶著點誘人的味道,“你不來陪我睡嗎?”
“你不是最討厭那種場合的嗎?”蘇向晚側過甚看她,眼神輕柔的,“你能夠找徐饒和方薔出去玩,我很快就返來。”
一如來倫敦之時的模樣,蘇向晚為幾人拿了飲料,臨走之前和南向北對視了一眼,和順一笑的同時,眼神也嬌媚了起來,實在她是偶然的,但是對南向北來講,卻再次點起了她心頭的那點兒火苗。
以是一旦今晚真的做些甚麼,恐怕她們兩人第二天都冇法夙起到機場去。
她感覺她的忍耐已經快到極限了,這麼一段時候以來,幾近每天都被蘇向晚挑逗得幾欲發瘋,恰好冇法做些甚麼,特彆是連著兩個早晨摟著阿誰一貫最吸引她的女人甚麼都做不了,如許的感受糟糕透了……這也是她第一次曉得本身竟然會這麼x求不滿。
輕聲笑了笑,握住那環在本身腰間的手,蘇向晚側著頭在她臉上悄悄吻了一下,嗓音溫和,“有冇有想我?”
話語裡充滿了難耐。
“跟老孃過來下。”比及交代勝利以後,徐饒直接把南向北拉了出去,就在南向北莫名的眼神中,揚起了眉毛,“去處理下題目。”
因而在倫敦的一天不知不覺就這麼疇昔了,一向到天氣將將暗下之時,蘇向晚才同史女人大抵談妥了一些事情,回了旅店,而南向北早已呆在房間裡了,正百無聊賴地玩動手機上的單機遊戲。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清純的小綠字。
話音落下,直接把電話丟歸去,也懶得換衣服了,直接穿戴睡袍踩著拖鞋,拿著本身的房卡就從房間裡分開,敲開了隔壁蘇向晚的房門。
“大師姐……”站在咖啡屋裡,南向北看著周遭坐著的本國人,她失神了半晌,回身去看蘇向晚,蘇向晚卻彷彿已經推測了會如許,握著她的手,“姐姐走了。”
“你去跟蘇向晚說,作為一名優良的乘務長,有任務處理本身的戀人兼本班航班副駕駛的心機題目及心機題目……不敢的話,就滾去衛生間好好洗把臉讓本身復甦復甦。”丟下一句話,徐饒也不管南向北甚麼神采,直接又返回了駕駛艙,關上了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