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白則在一旁輕聲的說道:“世生大哥。你忘了,我們要去北國啊。紙鳶姐好輕易下了決計,想帶你去見她的父親大人………………”
而紙鳶瞥見世生在那邊傻傻的發楞,不由得撲哧一樂,一邊伸手從他的頭上摘下了一根雜草,一邊有些冇好氣兒的說道:“你傻愣著乾甚麼呢?唉?你哭甚麼啊?”
“冇事。”世生固然在哭,但是卻又在笑。真不曉得是為甚麼,隻見當時的他擦了擦眼淚,然後對著身前的兩人說道:“我剛纔做了個惡夢。夢見你倆都死了。”
那是我的心,他一向在這裡。
聽小白這麼一說,世生頓時從之前的惡夢中完整復甦了過來。
都是那該死的怪夢鬨的。
世生心中一驚,不知為何他對這個詞非常的敏感,因而他倉猝用力的嚥下了魚肉,然後愣愣的問道:“甚麼上路,上甚麼路?”
崔走召2014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淩晨5:41分
歸正隻是一個夢罷了,何必再去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