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曾經讓他利誘,但他現在已經曉得它們代表甚麼。
“我們……從哪開端看起?”他轉頭收羅鐘梅的定見。
“秦光,先非論內容,單從事情的時候上看,你不感覺很奇特嗎?”鐘梅的聲音降落了下來。
秦光將記錄重新調回夜鶯號分體之前。像是要考證他所說的一樣,在主動播放的飛行日記中,兩人證明瞭這點:
因3617283所受冬眠後遺症影響較小,故能將其完整記錄。
因為當時我並冇有挑選海員的權力,不然,如許的人,我或許並不會同意讓他插手這場飛行。
現在這位記錄員043號恰好挑選在最傷害的航段在冬眠裝配中倒頭大睡。如果他真的和姚靜等人一樣負有我這個艦長也不曉得的特彆任務,那隻能申明,他與姚靜熟諳,以是不必在此期間加以記錄,又或是他的記錄,是從進入瀾滄座β恒星係後才真正開端。”
秦光大抵翻了一下全部日記,海量的記錄內容讓他俄然有種懸浮在空中、不寒而栗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