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父他是神君,是九天之主,至高無上的君主,崇高之君,不是應當是公道忘我的麼?他如何能夠倒置吵嘴與這些是非不分道貌岸然之輩為伍?
我把藥放在了桌子上,然後跪在了師父的床邊:“都是徒兒不好,害的師父刻苦。”
鬼君接道:“九卿一貫狡猾,該如何將其引入東海冰淵?”
該來的還是返來,躲也躲不疇昔,我坦白道:“一下山就被劫走了。”
我估摸著這個時候段師父應當在議政殿批摺子,因而乎徑直的跑向了議政殿。
師父歎了口氣,而後沉默了半晌,終究問道:“甚麼時候去的魔界?”
“應當的,應當的。”實在都是因為我心虛。
“為師已經派人處理了,這件事你不要再管了。”師父的語氣很篤定。
而後我師父沉默了,或者,是默許了。
江公公朝我笑了笑,道:“神殿大人倒是來得巧,神君剛醒,正問你那。”
“混賬!”此次師父彷彿是忍無可忍,語氣中有著難掩的大怒。
能夠是我哭的太慘,我師父整小我都懵了,反應過來後當即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抱著我跟哄小孩一樣好言好語的哄道:“好了好了不哭了,殿兒不哭了,是為師的錯,為師不該逗你的,恩,放心吧,師父不會不要你的。”
師父再次沉默了,很久後看著我苦笑,啟唇道:“他就那麼好?”
書房內再次沉默,少頃後仙帝開口:“本君傳聞那日在東夷神君您開啟了上古屠魔陣,借天力誅九卿,即便九卿未死也應是重傷,到時您,本君,妖君和鬼君,我們四君聯手還不能將九卿殺死?”
“於公於私,九卿都該死。”這是樂融的聲音,還是是冰冷陰狠,甚是帶有絲絲暴虐,“神君,你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這時內裡的另一男人開口說道:“逝者已逝,妖君節哀。九卿他罪大惡極天理難容,竟連以凡人靈魂煉製修為丹這類喪儘天良之事也做得出來,若不以天罰正法九卿,這人間另有何公道可言?!”
而上古屠魔陣是初級陣法,能力龐大,借天力而運作,除非到萬不得已切不成用,因為那算是兩敗俱傷的陣法,對啟陣者的傷害龐大。
我還從未見過這般衰弱的師父,在我的印象中師父一向是高大矗立的,就像是一顆樹,能為我遮風擋雨,不管如何他都不會倒下。
夜色無光,我隻好拿著夜明珠照明去朝華殿,在朝華殿門口我碰到了江公公。
“神君息怒,小兒他對神殿大人並無歹意。”仙君當即解釋,語氣恭敬,“隻需用瑤池水和忘川泥捏出一個和神殿大人一模一樣的假人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