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看到村口有兩個身影垂垂清楚。
徐宗取出彆在腰間的紫玉簫,吹奏起《良宵》來。
“他?還在家裡照顧君子祺呢!”玄林夕提起此事便是滿腔肝火。
“四姐吹得可好了。”喬茜鼓掌說道。
“我一聽便曉得是白女人在吹簫,聽著這簫聲我展轉反側啊!然後就過來找你們了。”蕭仞摸摸頭,笑著說。
“喬女人,我們之前見過的。”屋中走出一個白衣女子,恰是那日吹簫的阿誰女子。
“來,小茜,我跟你先容。這是我的小女兒白沁,今後你稱她為四姐便好。”大朽說道。
“君子祺……她傷得很重嗎?”喬茜有些自責,畢竟她的傷也是本身形成的,如果要說,喬墨這也算是在幫她贖罪了吧。
林晚榮自是看得出徐宗內心有人,可她要如何去和情竇初開的女兒講?想是那丫頭已經對他芳心暗許了吧。
“徐大哥也愛簫?”白沁不肯讓他們看到她的窘態,便把頭扭向一邊,問道。
白沁低著頭,用眼睛偷偷瞟了一眼徐宗,發明他的腰間彆著一把簫,他竟然也會吹簫!
“你是說……喬墨哥哥底子就冇有擔憂我?”喬茜內心很難受,如刀絞普通。
徐宗看了喬茜一眼:“這紫玉簫是亡妻贈送我的定情信物,已跟從我數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