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林瑤又被拖回房間,蒙受了一頓更狠的吵架。李媽媽手持一根又粗又長的鞭子,惡狠狠地抽打在林瑤身上,邊打邊罵:“讓你獲咎客人,看我不好好清算你!”每一鞭落下,都帶起一道血痕,林瑤的慘叫聲在房間裡迴盪。
另有一次,林瑤不謹慎打翻了一杯酒,弄臟了一名官老爺劉大人的衣服。那劉大人本就表情不佳,這下更是火冒三丈。
“不長眼的東西,壞了本老爺的興趣!”官老爺吼怒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氣憤和不屑。說罷,他飛起一腳,將林瑤踹倒在地,還不解氣地又踢了幾腳。
但是,她的抵擋換來的倒是一頓慘無人道的毒打。幾個細弱如牛的打手將她狠狠地按在地上,棍棒如雨點般無情地落在她那肥胖的身軀上。每一下都帶實在足的力量,打得林瑤皮開肉綻,鮮血染紅了她的衣衫。
但是,迴應她的隻要無儘的沉寂和孤傲。那沉寂彷彿是一個龐大的黑洞,要將她的但願和信心一點點吞噬。
踏入青樓的那一刻,刺鼻的脂粉香氣和喧鬨的笑聲如同一股無形的巨浪,猛地向林瑤撲來,讓她頓感非常的噁心和討厭。老鴇李媽媽扭動著她那肥碩的腰肢,臉上塗著厚厚的脂粉,活像一個粉麵夜叉。她那雙奪目且透著貪婪的眼睛高低打量著林瑤,彷彿在評價一件商品的代價。
有一天,一個醉酒的客人王麻子,滿臉通紅,腳步踉蹌地走進了林瑤地點的房間。他一看到林瑤,就暴露了不懷美意的笑容,詭計對林瑤脫手動腳。林瑤搏命抵擋,她用儘儘力推開王麻子,大聲喊道:“彆碰我!”
林瑤被打得遍體鱗傷,隻能痛苦地伸直在角落裡抽泣著。她的衣衫被撕破,暴露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本來清秀的麵龐現在儘是痛苦和絕望,眼神也變得板滯而浮泛。
白日,她要不斷地為客人端茶倒水、陪笑賣唱,稍有不慎就會招來吵架。夜晚,她躺在那狹小潮濕、披髮著黴味的房間裡,淚水浸濕了枕頭。她望著窗外那被烏雲遮住的玉輪,思念著蘇墨,思念著曾經的誇姣光陰。
但在她內心深處,仍然儲存著一絲微小的火苗,那是對蘇墨的等候,她信賴蘇墨必然會來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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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賤人,敢不給老子麵子!”說著,他揚起那肥厚的手掌,就給了林瑤一記重重的耳光。這一巴掌打得極重,林瑤的臉上頓時呈現了一個紅紅的掌印,嘴角也溢位了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