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曉得不敢,那便乖乖受罰吧。”鄧太後冷冷說道。
“嗯。”劉郢看賀玉菡一眼,彷彿在說她大驚小怪。
要曉得,鄧樂菱本來是正二品的慧妃,一下貶為正七品的朱紫,這但是足足降了十級啊。鄧太後會承諾劉郢這般貶她遠親的侄女?
賀玉菡一哽。她如果真說了不平,可就坐實了不敬不孝的罪名了。因而,她隻好囁嚅著雙唇說道:“妾,妾不敢。”
“我,我真的冇甚麼事。”賀玉菡低下頭,澀然一笑,說道,“我本日惹了太後不歡暢,她要罰我,也,也是應當的。”說罷,眼淚再一次不爭氣地奪眶而出。
他瞥見她展開了雙眼,曉得她醒了,對著她和順的一笑,輕聲問道:“阿妤,你醒了?”
賀玉菡像冇有聞聲她的話似的,含淚的雙眼直直地盯著鄧太後,眼睛也不見眨一下。
“嗯。”劉郢淺笑著點了點頭。
聽到這個動靜,賀玉菡心頭也是欣喜不已。孩子,她與劉郢的孩子,一想到此,本來繚繞在心頭的委曲和悲傷全都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難以言說的高興。
“四巧,去吧!”鄧太後又對那婦人使了一個眼色。
鄧太後嘲笑一聲,說道:“慧妃對你不敬?樂菱但是我看著長大的,從小便知書識禮,她怎會說出不敬之言?”說到這裡,鄧太後用淩厲的目光掃了賀玉菡一眼,冷冷一哼,說道,“難不成,皇後的意義是,我鄧家小門小戶,教女無方?”
“啊?”聽到這話,賀玉菡抬開端來,一臉的莫名其妙,“孩子?甚麼孩子啊?”
聞言,賀玉菡咬了咬唇,說道:“太後,妾身為皇後,對妃嬪小懲大戒,乃是分內之事,並無對太後不敬之意。”
見狀,鄧太後明顯很不對勁:“四巧,你是在掌嘴還是在撓癢?這麼簡樸的事,你都辦不好,我看你那雙手也無需再留下來了。”
“皇後賀氏不敬不孝,掌嘴二十!”鄧太後厲聲說道。
劉郢從速勸道:“阿妤,你彆如許。你可要顧著肚子裡的孩子。”
鄧太後措置完了紅珊,瞥見四巧站在賀玉菡前邊,並未脫手,忙怒道:“四巧,你還不快脫手,還在磨蹭甚麼?”
“是!”兩個寺人從速上前,把還伏在地上叩首的紅珊連拖帶拽地拉了下去。
“來人,還不快把這賤人給我拖下去!”鄧太後皺著眉頭,非常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