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隻好來費事淑妃娘娘你了。”田婉笑道。
正在這時,宮人拿了傷藥進屋來。楊淑妃把藥留下,便讓宮人出去了。
“淑妃娘娘笑話我呢。”田婉笑了起來,“我也不怕,這貓是我撿的,還是讓我來吧。”
蕭潁笑了笑,正欲正門,忍不住又轉頭望了一眼,見田婉與吳落梅已經走遠了。他頓了頓,回過身,然後跟在楊竹欣身掉隊了碧楓院。
看楊淑妃挽起袖子,籌辦親手為小貓包紮傷口。田婉有些過意不去,從速上前說道:“淑妃娘娘,讓我來吧。這貓性子野,謹慎它撓你。”
看著楊淑妃先前的失態,田婉又想到第一次在皇宮山茶園裡碰到楊淑妃時,她那見了本身像見了鬼普通的神采,內心總感受那裡彷彿不對。
田婉笑了笑,說道:“幸虧淑妃娘娘這裡備著有金創藥,不然我還得叫人到內裡買去呢。”
聞言,蕭潁頓了頓,又問道:“要不你們坐我的輦車歸去吧?”
“淑妃娘娘,如許就行了嗎?”田婉抬開端,卻瞥見楊淑妃正盯著本身,眼神發楞,神情似有些怔忡。
“潁哥哥。”楊竹欣大聲叫著他。
田婉從速拿過藥瓶,拔下塞子,往貓腿上的傷口灑了些藥粉,然後又用手將藥粉在它腿上均勻地塗抹開來。按楊淑妃的叮嚀,她一共塗了三遍,這才住了手。
“是啊。”吳落梅點頭附和,“保成夫人真是好福分,家中兒孫合座,另有陛下如此待她。”
他皺著眉頭,指著她的衣裳,問道:“那你身上的血是哪來的?”
楊竹欣將麵上的淚水拭乾,啞聲說道:“田女人,吳女人,我今晚想到遠目湖放河燈,托這河燈寄去我對亡母的思念。可我又怕姑母悲傷,不敢讓她陪我去。不知兩位女人可不足暇陪我一道去?”說到這裡,楊竹欣停下腳,抬起波光粼粼的雙眸,等候地望著二人。
待他走近,田婉對著他行了一禮:“三殿下,有禮了。”
田婉低下頭,這才發明本身襖子上有一塊手指頭那般大小的淡淡血痕,不細心看都看不太出來。這應當是先前抱貓時,不謹慎擦上去的。
吳落梅曉得蕭潁從未重視過本身,心頭不由一沉,麵色也有些發白。
“如何還要到內裡去買?”楊淑妃轉過臉來,訝然道,“找太醫就行了呀。”
楊淑妃微微一頓,說道:“這些活兒,你冇做過。我之前常幫潁兒包傷口,還是我來吧。你如果感覺過意不去,就幫我打個動手,遞遞東西甚麼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