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擦嘴,靠近他問:“我的獨特之處在那裡?”
第十七章:酒中碧仙(五)
他笑了笑,道:“你不是還吃梅花糕和桃花羹嗎?”
他拿扇子戳我的臉:“紮人。”
我也看著他道:“除了六合靈氣,我隻吃酒!”
他微微一怔,隨即答道:“看你吃相就曉得了。”
裴觴微微一笑,對勁道:“不管它如何變更形狀和色彩,有一點卻不能竄改。”
看他這幅可貴表示出來的興趣勃勃的模樣,我暗自點頭:這拈花惹草的性子也是一點冇變!
我道:“為甚麼?”
裴觴忍不住又拿扇子敲我:“想喝酒的話一會兒讓你喝個夠,現在先去乾閒事。”
我道:“你為甚麼不一開端就給她喝三日醉?”
說著,果然為如霜女人倒了杯酒,那舉止,那神態,天然諳練之極,
我道:“甚麼?”
聞到酒香,我俄然有點犯酒癮,天上的酒常喝,不知此人間的酒滋味如何。我很想走疇昔喝上一杯,但想到本身現在的“身份”,隻好先忍著。
裴觴轉頭看我一眼,大抵推測了甚麼,笑道:“是啊,在家裡寵壞了。”
我:“??????”
我走在前麵望著裴觴的背影有些不滿,雖說您仙階是比我高,但我甚麼時候成您丫頭了?
就算他疇前密意又如何,就算他喝了忘情酒又如何,在天上假裝風騷數萬年,早已風俗,風俗整天然,天然成性,以是他已風騷成性。
“啊?”我昂首看他。
我道:“哦?你是如何發明的?”
我忙走疇昔道:“你對她做了甚麼?”
女人們環肥燕瘦,應有儘有,個個花枝招展,讓我有種在我家山穀裡集會的感受,連被架空的感受都是普通。
我邊吃邊道:“哦?甚麼花能有我獨特?”
裴觴道:“最後那杯酒,是我的三日醉。”
我們倆說走就走,出了南天門,便駕雲而行,行到九天之下,便棄了行雲,飛身而下。
據裴兄說,此地是這處凡世中最美的一座城,叫闌州城。
“嗯,”裴殤輕啜一口:“常常偷我的酒喝,還擅自收支我的房間,隨便得很!”
我道:“那她為甚麼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