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穀甚含蓄笑了笑,而後奇道:“姑姑不是昨日返來的麼,還去辦了那麼樁大事,說這麼些話倒像是剛剛纔從凡界返來的描述。”
司命星君輕言細語道:“隻需殿下你先與帝君些長處,將帝君一顆至心拿到手,待彼時帝君對殿下一網情深,再把帝君的這顆至心拿出來幾次踩踏踐踏就行了。”
我不忍道:“這與小九卻冇甚麼乾係的,本來是我改了元貞的命格才牽出這麼些事情……”
我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感覺方纔那滋味模糊有些熟諳。又揣摩著夜華似在青丘已狠住了些日子,聽他方纔這個話,卻不像是快走的描述,如此他到底住到甚麼光陰纔算個頭?這麼揣摩了一會兒,感覺睏意襲來,撓了撓頭,便轉進屋睡了。
鳳九委曲道:“為甚麼要我來造?我此前欠他的恩典已算報完了,你不幫我想個脫身之法,卻還要我留下來幫他造劫,司命,你罔顧我們多年的友情。”
我一怔,一凜。
我不過下界兩月,青丘自是冇甚竄改,山還是那些山,水還是那些水。卯日星君還是對這處地界特彆刻薄,日光灑得將將好,不非常厚也不非常薄。
鳳九正在燈下深思,神情甚悲摧。想必回想起了白日裡在文武百官眾妃嬪跟前嚎的那幾嗓子,感覺丟人了。見著我們一起三個神仙在她麵前現出正身來,並不非常驚奇,隻淡淡朝外屋喊了句:“玉璫,客至,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