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帶著似笑非笑的笑意,歪著腦袋定定地盯著嚴峻的兩位......
罌粟悄悄地點頭,慢條斯理地說,“嗯!那你是想說......雷公錯了?”
罌粟微微蹙眉,頎長的丹鳳眼帶著濃濃的怒意往上翹,左手放在右手指樞紐上,悄悄一壓,收回清脆的響聲,“如果讓我曉得是你們乾的?我非剝了你們的皮不成。”
撫月聽後,有些焦急,死力解釋著,“師姐,我和師兄剋日除了用心修煉神通外,便是找藥草、歇息、睡覺,哪偶然候去你居住的處所偷你的最愛,獲咎你、觸怒您,我們不是吃飽了撐著冇事乾,活找罪受嗎?”
撫月如小雞逐米般點點頭,辯白,“人都有做錯的時候,更何況雷公呢?”
罌粟瞅了他們一眼,“發誓啊!”
撫月舔舔嘴唇,樂嗬嗬地笑著,“是啊,真的太巧了,是偶合。”
罌粟拿起酒葫蘆便往劈麵的亭台樓閣一一柳塵閣走去。
罌粟不肯定地看著酒葫蘆,這個的確是她的酒葫蘆啊,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為甚麼短短的一夜之間,她最愛的青梅佳釀會變成泉水?這狸貓換太子的把戲誰做的。
一向站在樹梢、隱去氣味的清弦唇邊漾著滑頭的笑容,為了看她抓狂的神采,他但是等了大半天,果不其然,他這半天真冇有白等......她抓狂活力的神采真敬愛,特彆是那雙魅惑眾生的丹鳳眼......
撫月難堪地舔舔嘴唇,“額......阿誰.....好巧啊。”
雋彥聽後,同意地點點頭,溫潤的聲聲響起,“是啊,師姐,就算你給我們賊心,我們也冇有賊膽啊。”
第二天中午,日上三竿。
撫月和雋彥頓時被嚇得目瞪口呆,心虛得發慌,趕緊將做賭咒的手放下.......
頃刻間,好天轟隆,陰沉的天空響起兩記震耳欲聾的響雷......
罌粟如平常般帶著滿滿的等候翻開瓶樽,剛翻開瓶塞,一股淡淡的青梅芳香飄來,淺嘗一口,突覺味道變淡了很多......再飲一口,竟咀嚼處泉水的味道......
來到柳塵閣此中一間房,看到一男一女端坐在紅木圓凳上。
對於她來講,每天醒來後能小飲一口青梅佳釀,便是這天最幸運的事情了。
罌粟揉揉惺忪的眼睛,伸著如細柳般的懶腰從古榕樹中出來。
男人叫做雋彥,是罌粟的同門師弟。長得溫潤如玉、超脫不凡、墨客氣實足。烏髮束著紅色絲帶,一身烏黑綢緞。眉長入鬢,頎長暖和的雙眼,秀挺的鼻梁,白淨的皮膚。腰間束一條白綾長穗絛,上係一塊羊脂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