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她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陛下錯怪娘娘了,鵝梨膏中的杏花粉不是娘娘加的,即使娘娘之前怨過麗容華,可自打來了大楚,和烏珠爾沁的聯絡甚少,心中對故鄉的思念之情更甚,以是娘娘即使怨過麗容華,現在也是至心對麗容華好的。至於鵝梨膏中的杏花粉,是奴婢放的,奴婢一見到麗容華便想到了此前她對娘娘做過的事,奴婢心中實在放不下,纔會對麗容華做出如許的事。”(未完待續。)
蘇代嘲笑一聲,一年不見,娜仁托婭真是大有長進,睜眼說瞎話的本領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究竟出甚麼事了?”
榮秉燁看著蘇代道:“灼灼來了,娜仁用了你送來的鵝梨膏後臉上過敏的更短長了。”
“朕不是這個意義。”他神采有些訕訕的。
果然,榮秉燁緩緩開口:“以是你就一向挾恨在心,還在鵝梨膏中加了杏花粉?”
蘇代踏入殿內時,娜仁托婭正被榮秉燁擁在懷中掩麵抽泣,她緩緩屈膝施禮,“臣妾拜見陛下。”
蘇代看向凝妃笑意融融的臉,道:“凝妃姐姐先逛吧,我另有些事,不能和姐姐敘話了。”說完,對著凝妃低低行了個平禮,便帶著宮人倉促拜彆。
蘇代眼底閃過一絲諷刺,她畢竟還是體味他的,“陛下覺得呢?”
凝妃微微一笑冇有說話,就在此時,蘇代瞧見賽罕疾步從遠處走來,皺著眉頭,像是產生了甚麼事。
“阿醜有冇有說是因為甚麼事?”
榮秉燁聽出了端倪,問道:“究竟是甚麼事,你不讓她說?”
娜仁托婭臉上還是漣漣的淚水,卻厲聲嗬叱道:“開口!我和二姐姐的乾係一貫要好,即使二姐姐之前痛恨過我,可起碼現在二姐姐是至心對我的!”
賽罕回想了一下道:“阿醜曉得的也不是很清楚,不過他說在長信宮時,他聞聲屋裡傳來麗容華的抽泣聲。”
桓諳其微微一笑,緩緩走進殿內通稟,不一會兒,他便出來了,表示蘇代出來。
正掩麵抽泣的娜仁托婭驀地聞聲她二人的對話,心中儘是震驚,她向來都曉得蘇代得寵,可她卻不知竟然這般得寵,蘇代的態度幾近構得上是詰責陛下了,可他竟然另有些奉迎的對她。
儀輿停在長信宮前,賽罕扶著蘇代緩緩走下儀輿,一起行至東配殿,隻見桓諳其正候在殿門外,他一見蘇代,便迎了上來,低聲道:“麗容華用了娘娘送來的鵝梨膏後,臉上紅腫不堪。”
賽罕在前麵急得不可,她曉得蘇代的性子,如果她絕望至極,就像那日得寵一樣,她不會辯白半句,她不能讓蘇代就如許被人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