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仁托婭渾身猛地一顫,結結巴巴道:“是哪位太醫診治關你甚麼事?你在鵝梨膏中加了杏花粉已是不爭的究竟,陛下也已論處了你宮婢的罪……”
當蘇代趕到蘭若軒時,蘭若軒小小的院子裡烏泱泱的跪了一地的人。
娜仁托婭一見榮秉燁出來,臉上淚痕班駁,連聲哭道:“嬪妾知錯了,陛下諒解嬪妾此次吧,都是嬪妾無知,求陛下寬恕嬪妾這一回。”
娜仁托婭正跪在地上不斷地抽泣,雙肩止不住的顫抖,半點冇了昔日的嬌縱。
娜仁托婭怔怔的癱在地上,囁嚅著嘴唇,半晌說不出話來,蘇代端方的站著,眸底溢滿了輕視,她緩緩的坐了下來,娜仁托婭狠厲的目光久久盯著她,她輕笑一聲:“一年未見,本宮還覺得你能和之前不一樣,本來還是本宮多想了。”
娜仁托婭心底伸展著恨意,惡狠狠的瞪了眼蘇代:“你裝的!你是裝的是不是?”